的?”
“起初是对先生有些不屑,不肯学矛盾说,对矛盾说、对考成法略有怨言。”李贽叹了口气,这师徒二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揭人伤疤!
有意思吗!
“为何对我有怨言?”张居正眉头紧蹙的说道:“我和你没有什么矛盾。”
“因为何心隐,我和何心隐都是泰州学派,虽然未曾谋面,以为先生在排除异己。”李贽思索了一下说道:“其聚众讲学以谋财为本,人伦有五,何心隐舍其四,而独置身于师友贤圣之间,则偏枯不可以为训。”
“绳人以太难,则畔者必众;责人于道路,则居者不安;聚人以货财,则贪者竞起。亡固其自取矣。”
起初,李贽是误会了张居正,所以对张居正的排除异己非常不满,直到他了解到何心隐干的事儿,才明白为何何心隐会死。
聚人以货财,则贪者竞起,就是罪责,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人伦有五,他舍去了四个,是自取灭亡之道。
这不是李贽现在当着张居正的面这么说,他在云南姚安做知府的时候,专门找同窗了解了何心隐的作为后,非常不齿。
“先生以为李贽说的这为虎作伥一事,是真是假?”朱翊钧直接当面询问了起来。
张居正俯首说道:“自然是真的,之所以没人说,是把朝廷完税之事,看做是猛虎,这种说法,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