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便自作主张来了。”
姜鸣啧啧称赞,林寒挑选的这两日原本都是六段武者,但是在担任副将不久,竟然在姜鸣几人这浓郁的武学比斗之中得到了熏陶,更加上林寒的悉心教导,竟然是很快地突破到了七段人位,成为这军营新任副将中最先达到七段层次的,及时弥补了营中中坚力量不足的缺点。
姜鸣接过水和食物,便是一阵狼吞虎咽的摄食,他今日从早上过来便一直呆在这里,午饭也是在这里吃的,经过了这般高强度的消耗,腹内早已是饥肠辘辘,虽然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但足以使得他得到最好的能量补充。
姜鸣见童佑与钟会二人颇为入神地盯着场上比斗,此时正是林寒与峎不甚交锋,两人都是善于使枪的武学大师,两人交手互有往来,真正是打得难分上下。姜鸣暗道:“按照道理来说,林寒应该在枪术上胜出峎不甚许多,但为何交锋了这么长时间仍然没有分出胜负,而且看样子竟然是峎不甚占据着上风?等等,林寒似乎在等待着时机,他想要做什么?”
却见林寒与峎不甚交战甚酣,峎不甚连刺七八枪,俱被林寒当下,也就在这时,林寒察觉到了战机所在,猛然刺枪入地,掀起一抹沙土,峎不甚为了防止被偷袭,急忙闪身退后,但是他竟然察觉到身后有着一股难以阻挡的杀气,正当他回头之时,那杆银白刹螭枪已经从他的耳边穿过,裹挟着一股疾风与无尽的杀意,等到他反应过来,林寒的身影已经再次来到了他的身前,枪尖向后缓缓收回。
峎不甚没有疑问,林寒方才那一枪若是真的想要刺出来,恐怕他现在的胸口便会多出一个血窟窿,虽然只是擦过他的耳边,但他仍然感受到了那股难以阻挡的气势。他低声道:“很强的一招,我完全没有看清楚你是怎么来到了我的身后,那刺出的一枪也是速度极为骇人,即便是我正面阻挡也不可能挡得住,你之前故意落入下风,便是在等那个时机?”
林寒笑道:“是这样,这一招也是我不久前才领悟的,并不怎么熟练,至于是怎么施展的,我却是不能告知了,我们暂且歇息歇息,等休息一会儿,在天黑前还能再战一场。”
峎不甚道:“好主意,说出来却是没有什么意思,我峎不甚并不是输不起的人,等下次我再战定能发现你招式中的漏洞,到时候是赢是输就不再是你决定了。”
对于峎不甚的爽朗干脆,林寒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豪气,握着枪杆拱了拱手,道:“求之不得。”
两人下场之后,兵士分别送上了食物与水,姜鸣也趁机凑过来,朝着峎不甚道:“这十日有余你一直呆在这里,美其名曰与我们切磋身手,实际上似乎并没有其他作用,你先前可是说过只是来找我一战,现在目的也完成了,竟然却赖着不走了,你是什么意思?”
峎不甚稍有怒意,愤愤不平地道:“好歹也是相识一番,你说话怎这般无礼?要不是当初我帮你毁掉三元山的硫火弹投石器械,江城早便是没有了,还能让你英雄救美?现在我虽然输给了你,但是并不保证这一辈子都胜不了你,现在三元山之事已经完结,我心中再无牵挂,我就不信,再来三年还胜不了你?”
听得峎不甚这般表态,姜鸣与林寒相视一笑,姜鸣先前那般说话也并非是故意激怒峎不甚,而是在林寒面前揭示他留在卧华山军营的目的,也算得上是给峎不甚一个正当的理由,这一点峎不甚算是表述清楚了,但是姜鸣却还没有说清楚。
姜鸣将手搭在峎不甚的肩膀上,将之带到了边上,私自窃语道:“峎不甚,既然你选择留在卧华山,那我便必须给你说清楚了,先前你救我两次我记在心中,但是我本来就不算是卧华山的决策人物,所以没办法决定你是否留在这里。先前如你所说,你既然现在有了留下的目的,那我便必须与你约法三章。”
峎不甚此时才听懂姜鸣的意思,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