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再管理军务,恹恹然回到营帐中休整。楚泓也因为副将巢隆叛乱之事,变得郁郁不快,好在有着环子鱼陪伴,他便以管理营兵为名陷入了忙碌。因为第六营副将的空缺,梁津只好调来杜衡与暂时管理第六营,而其他琐事俱是不提。
在各营事务都基本安定之后,梁津、罗湖与楚泓三人便以姜鸣好友的身份,在主营帐中会见了那位据说是姜鸣故人的武学大师,但此时的桀骜与特殊仍是让他们眉头紧皱。
“在下名为不甚,为姜鸣故人,听说岳之延也在营中,他认得我,可以让岳之延证明我的身份。”不甚仍然是一副极其削瘦的模样,容貌算不得俊朗或者丑陋,但那肃冷的面庞中的杀意却是更为浓烈,由此可知他在江城与姜鸣合作之后也是遇事许多。
梁津沉吟道“岳之延前日却是在我营中,但现在已经不知下落,自昨夜敌军袭营之后,他便消失了踪迹,实在是难以为阁下证明身份。而且此时姜鸣中毒不醒,我们对于阁下的身份还有诸多怀疑,毕竟近来军营之中出了很多乱子,我们的警备心比较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不甚淡然置之,似乎对此无甚所谓,只道“那我的住处安排就麻烦几位了,我便在这营中等待姜鸣醒来,在这期间我不会前往任何地方,你们可以派遣重兵监视我。”
听到不甚这般说,梁津几人都松了口气,罗湖乘机问道“姜鸣的事,我们大概都知道许多,既然阁下认识岳之延,而岳之延之前在我手下为副将,他曾告诉我他与姜鸣在江城有一段恩怨,不知我是否便可以认为,阁
下也是从江城来的?”
不甚道“的确如此,我从江城出发,为了寻找姜鸣,便一路打听,直到听闻卧华山的名声之后,便多了些注意,也恰好探查到姜鸣加入了卧华山。我本来以为姜鸣那种人,应该不会加入前王朝最大的山匪组织助纣为虐,那个消息只让我认为是重名重姓之人,但自从听说这卧华山的姜鸣也持有一柄浑黑色长戟,我便肯定了他便是真正的姜鸣,于是几经辗转前来寻找。”
罗湖笑道“那阁下也是辛苦了,自江城都交趾城路途颇为曲折,想来也是经历了不少艰险。不知阁下是沿着怎样的路线来到这里的呢?”
不甚听得出罗湖话中的试探一下,但也没想过隐瞒,便道“我从江城北上,一路向北打听,经过了浩荡山脉,长流河,鸡鸣山,差些走到了秦王朝都城,然后又向东南方向折返,经过了宋水,跨越了白龙山,然后是四方城,最后来到了交趾城,于昨夜进入了你们卧华军营。当然这一路因为我走的都是偏僻小路,所以没有多少人见过我,若是想要我拿出证据,我恐怕是做不到。”
罗湖尴尬一笑,道“在下可没有这些意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若是阁下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强迫阁下的。”
不甚冷哼一声,没有回应。
梁津道“行了罗湖,既然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便让这位现在营中住下吧,待得姜鸣醒过来,我们自然可疑确认,只不过这两人营中很乱,你要加派人手守卫。”
罗湖点了点头,与楚泓缓缓退出营帐。
不甚望着三人离去,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姜鸣,你可不能死了啊,我还等着与你再来一次斗将,向梅小姐展示啊!”
却说慕涯,自那日伪装成林寒模样,悄然出营前往望莲岗,这一路自是长途跋涉,他坐下的马匹因为过于疲劳,已经猝死在了路上,经过了大半日的徒步,终于在附近的一个小城之中以高价买到了一匹好马,于是又是一日一夜没有休息地奔驰,终于在第四日清晨,他隐隐地望见了那座并不是很高的山岗,路人指路说那便是鬼医阴德居住的地方。
鬼医阴德,在这一带极有盛名,这种名声源于他为路遇的一名村民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