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林寒几乎带走了军营中大半的力量,高等将领也剩下两名,梁津第一次将军营的防守交给了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人的手里,心中颇为忐忑,他勒马在队伍最后,朝着送别的慕涯深鞠一躬,道“慕涯先生,军营就交给你了,保重。”
慕涯揖拜道“统领放心,有我在,只要你们不回来,军营便不会倒。祝你们凯旋归来。”
转眼便至两方战场,庞路的信探也早早地查探到卧华山军队的大动作,偃月大阵已然布置完备,庞路着铁甲站于阵中的高台战车上,后是李正兴等五位八段人位的将军,他见卧华山大军对垒在阵前,便出声道“姜姓麻袍儿,昨被你侥幸逃走,今你还敢前来闯阵,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狼啊。”
姜鸣听此挑衅之言,却是神色不变喜怒,道“庞总督倒是多虑了,姜鸣虽然年轻,却
杀过王种屠过皇子,算不上初生牛犊;庞总督的军士虽然凶悍,但也称不上虎狼,顶多算是恶犬而已。”
林寒一众哈哈大笑,皆以为在口舌上占了优势便是这先胜了一分,甚至连那无知的普通甲兵都在随声和笑,即便他们并不知晓所笑为何。却见柳观低声问林寒道“统领,姜鸣将军也是夸口过甚,皇子哪能是我们能见到的,只怕军士们所嘲笑的不仅仅是那恶犬之喻吧!”
林寒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的事很多,咱们这位姜鸣将军可是厉害着啦,他真杀过皇子,你莫非不知道秦王朝的那个三皇子名叫秋通的是怎么死的?”
柳观不由得又回忆起那一年前的传闻,说是三皇子在九府联盟国的一个小镇被杀,行凶者是一名没有名号的农夫。却见庞路这方,因为姜鸣的那道骂声而愤怒不安起来,尤其是罗曜华恼羞成怒,竟抄起大刀想要杀向那麻袍儿去,被几位将军拦下来,他便怒骂道“那厮狗贼无礼至此,若是我不给他带你眼色看看,他倒是不知道阎王爷有几只眼睛了。”
庞路喝道“退下,阵前大将岂能如此不知分寸,有本事你也骂回去就是了。”本是一句戏言,罗曜华却万万受不得旁人激将,当阵叫骂道“无耻贼子,无胆鼠辈,有种就与我在阵前较量!”姜鸣怒喝道“有何不敢,难道还怕你一介莽夫?”
“姜鸣,不要破坏计划!”梁津喝止道。姜鸣却是自信一笑道“斗将可以鼓舞士气,就让我为大军增长些信心吧,我知道分寸!”卧华山前里被偃月阵杀得险些全军覆没,经过了五六的防御,倒是将全军的士气磨掉了不少,若是姜鸣能得到一场漂亮的斗将胜利,无疑可以使这场战斗更为顺利。
林寒笑道“让他去吧,他就算不敌那罗曜华,但依靠那占式的能力也不至于短时间内败下阵来,不会影响我们破阵的。”梁津只得听从。
却见两方各突出一名将领,朝着那偃月阵前的空地杀去,姜鸣的马上功夫虽然比不上这些常年征战的将军,但是凭靠着夜泉那丰富的演武影像,他足以了解愈熟练太多作战技巧。初一交手,罗曜华手中的长枪就被姜鸣的方辕戟砸开,比起单方面的蛮力,罗曜华的长枪显然是完全不如方辕戟,可是罗曜华却没有半点慌张,形顺着长枪斜挂在战马一侧,在将要掉落之时猛地一拉马鞍,他便以更为迅疾的速度向着姜鸣一枪刺去。
好在姜鸣占式开启及时,以戟柄撑住枪尖滑至方辕戟的弯月刃上,然后横劈一戟卸开罗曜华的力量,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一招。双方战马奔走换位,调转马头之后又是猛冲过去交锋,这一次罗曜华的长枪绕过姜鸣的抵挡,枪尖对着姜鸣的脑袋作势,却被姜鸣迅速反应以方辕戟击落,而后姜鸣将方辕戟插入地,双腿凌空踢在了罗曜华的膛上,但因为经过罗曜华双拳卸力,那劲道只使得罗曜华形摆了摆,并没有造成实质的杀上。
又是战马换位奔杀,这一次两人将战马勒住,停留在中间互相拼杀,姜鸣的戟与罗曜华的枪互相交缠,连续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