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旁侍卫道“那匹马在进城之后,绕过南门,曾在柳家的地界上失踪了十数分钟,因为天色昏暗街道交错,我们也没有立刻将之找到。依属下猜测,若是柳家的人有心盗宝,那些时间便是很充裕了。”
王雄暗暗一想,立刻便是认同了这个看法,愈发凶狠地愤斥道“那群黑衣人中有一队是徐家的人,交趾三大势力尽出,柳家岂能坐视不顾?好一个柳家老儿,竟然给我来金蝉脱壳之计。听我命令,严密监视柳家动静,若是有血红玛瑙的下落,不可轻举妄动,速速回来禀报。”
城主府中,羊塔风脸色阴沉,听着侍卫一条条地禀报,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混蛋,三大家主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都包藏祸心妄图将我取而代之,血红玛瑙可是皇室的东西,今朝有失,即便我这个城主难脱其罪,你们三大家族就能豁免吗?怪我还是心慈手软,若是早一步收拾了这个隐患,怎么能落到如此被动地步?”
“报,城主大人,柳家家主柳其敦在外求见,说是请借一千战卒攻打千枫客栈,并送上十万两白银请大人笑纳。”侍卫禀报道。
羊塔风惊疑道“柳其敦?他来借兵?刚刚才联合其他两趟家族覆灭了我的镖队,还杀死了我两名七段人位的手下,现在又来作势攻打千枫客栈?此人看来也不是善辈,所图所谋并不小。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我城中有上万兵甲,惧他鼠辈?”
“传我命令,拨给柳其敦五百老弱残兵,我到底想知道,这帮鼠辈究竟要干什么!”
一座城池,本来承浴在和平安定的微风中,在四月的温柔天气下美好繁荣,却不想,因为一块稀有的血红玛瑙而风云四起,各大势力与城主府背心离意,可怜柳家柳其敦与柳开,在瞬间万变的潮流中做了冤死鬼与开路炮灰。
姜鸣与申夷忧在城中转悠许久,皆是十分惬意这种并肩而行的感觉,但终究是不能随意在外又开一间栈房,而且蝶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单独在客栈,两人总感觉不能玩得尽兴。
于是采买了一些特有的吃食与不常见的饰品,与蝶口中的“逢源绸料”,打道回府。
当姜鸣与申夷忧来到千枫客栈门前,没有意外地注意到了客栈的变化,大门两边增加了四位精壮的守卫,而且围墙四周每隔数米便能看到一名哨探,不知疲倦地观望着周围情况。
申夷忧低声道“即便第七幕底蕴深厚,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姜鸣心存疑惑,正当他们踏入客栈之时,前日接待他们的理事女郎扭着腰肢走到他们面前,轻下了礼,道“两位还是快快进来吧,我们楼主等你们很久了。”
“楼主?”外人只知第七幕是一个庞大的信息组织,却不知其内部构造,十楼一旗,十旗一脉,十脉一殿,整个第七幕组织也只有七个殿而已,而这楼主却是超过千万。姜鸣清楚的是,即便只是一个楼主,身份都远不是一个八段人位的武者能比,这千枫客栈的楼主所为何事?
理事女郎望着两人的疑惑表情,缓缓解释道“因为两位的朋友的缘故,我们千枫客栈在作出处理之后,已然与柳家势力站在了对立面上。换句话说,柳家调动府兵,将攻我千枫客栈,他们当然也是两位的敌人。”
姜鸣与申夷忧脸色猛变,对视而惊“蝶?”
蝶躺在茶邬的隔帘竹席上,烈火熬煮下的茶香氤氲在屋顶,插在花瓶中的一束红花散发着清新的气味,炼茶师依然在煮茶,插花女依然在摆弄着花枝,这一幕,宁静而祥和。
申夷忧看到蝶包的严严实实的半边脸,心中一惊,不由得捂住了嘴唇,眼泪攒集在眼眶中,似乎随时都会倾泻。
“蝶……”
竹席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望着来人虚弱地一笑“夷忧姐,姜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