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战我的?”
对于白虎的立场,他不需要再去了解,但是再加上朱雀的话,还是有必要问一下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朱雀冷哼一声,然后翻个白眼,“不战你,难不成是来投靠你的?”
“投靠……这个可以商量啊,”神使思索一下,摸一摸下颌的胡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反正你我都是中土的敌人,你若投靠我,我可以划出一大块地方,那里的黎庶只供奉你的香火。”
“不是吧?”朱雀愕然地张大了嘴巴,紧接着,她就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两只长长的手臂一荡一荡,“说实话……你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神使摇摇头,正色发话,“我对中土没有野心,此来也只是想在解救中土黎庶的同时,收回新月国固有的领土,再重新规划一下中土的势力范围……”
“好了,打住吧,”朱雀不耐烦地发话,一摆长长的手臂,阻止了他的絮絮叨叨,“就凭你,也敢惦记招揽我,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啊。”
神使却是很奇怪地看着她,“都是修香火成神道的,我为什么要看不起自己?”
“你的智商该充值了!”朱雀的眼睛一瞪,声音也大了起来,它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敢惦记招揽我,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不?”
“知道啊,你是朱雀,”神使一本正经地点头,正色发话,“我知道道宫中人一直在迫害你,你过的很不开心,不过放心好了,投靠神教之后,谁敢再为难你,就是跟咱们神教过不去。”
周边百里方圆的中土修者极多,看到第二次末日审判,心里已经在忐忑不安了,又听本方真君说什么真神教神使,而且看起来没什么胜算,一颗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完了,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猛地见到来了两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少人的心里,就又生出了些许期待:似乎……局面还有可能挽回?
但是当他们听说,说话的人是野祀朱雀时,绝望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完了,没准要更糟!
香火成神道之间,一般都是竞争关系,不过野祀和邪教虽然有冲突,但是他们的大敌,都是中土道宫和官府,从立场上讲,两家是天然的同盟军。
而且很多人知道,朱雀在南方,被玄女宫压制得非常狠,要说朱雀心里没怨念,鬼都不信——现场玄女宫的弟子就不少。
“原来你也知道老娘是朱雀?”听到真神教神使的话,朱雀的脸顿时一翻。
她直接开骂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招揽我?信不信我直接斩杀了你?”
神使听到这话,也是勃然大怒,“你不过是个区区的分身,本座招揽你,也是看得起你,若不是看在你上界本尊的面子上,我就直接将你拿了。”
“原来你也知道,惹不起我上界的本尊?”朱雀的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少废话,你赶紧滚蛋,其他人全给老娘留下。”
老鸟儿其实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不过它直觉地感到:这个神使的实力,应该不差。
而且大家都是从上界来的,多少算是有点渊源,它也懒得斩尽杀绝。
不过对方带来的真神教其他真君,那是必须留下来为了——这一点没有商量。
然而,听到她的话,神使眉头一皱,“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我在下界,一点都不怕你。”
“你难道永远不回上界了吗?”朱雀先是怒目圆睁,然后气得笑了,“在这里占了便宜又何妨?回头难逃我本尊的追杀。”
神使很无奈地看着她,“上界的规矩是,下界事,下界了,上界你有本尊,我也有后台的,谁怕谁还不一定……莫非你的本尊,还大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