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死死地盯着他,严防他有异动。
观战的军士们见状,也是一番躁动,赵统领行事虽然有点优柔寡断,但是对下面人还是不错的,不见就连五千永乐新兵,对他都没有多少埋怨?
李永生见到对方骚动,却是冷笑一声,“擅长排兵布阵?真是开玩笑,你还是自裁了比较好,那样只耽误你一个,省得害了其他军士。”
“你!”张供奉气得死死地瞪着他,“统领终究是赵氏皇族,他以一己之力,承担下全部的责任,对逝者保持适当敬重,难道很难吗?”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死者为大没错,但是我也没说错他……他不是带兵的材料。”
说完之后,他并不看对方脸色,而是侧头看向空中的血奴,“我不让你对战他,原因也在这里了,因为我知道……他有死志!”
他真的没有单挑对方主将的**搁在仙界,这种家伙甚至不值得他看一眼。
他是从对方提出斗将的要求上,猜到了赵统领可能会在斗将失败之后求死,否则的话,这斗将一点意义都没有。
既然这厮打算求死,他当然不能让血奴出手,否则的话,万一血魔的身份被人识出,麻烦就大了。
虽然中土人不是很在意血魔,可它终究是异族,甚至还是异种,一旦传出去,中土皇族被异种逼死了,真不能想像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所以对战对方主将的事,还得观风使自己来做。
他跟血魔说话,张供奉却是恶狠狠地发话,“李大师,赵统领已经逝去,你竟然如此说话,真的欺我六万大军,没有血性吗?”
军士们的愤怒,原本已经压下去一些了,听到这话,顿时聒噪声再度大起。
“哦?”李永生看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发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供奉面无表情地回答,顿了一顿之后,又说了一句,“而且我提醒李大师一句……阁下和祭真人,都是身负重伤。”
“是啊,我俩身负重伤,”李永生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呢?”
还用得着问然后吗?张供奉这威胁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事实上,张供奉打的也是这个念头,郑王的军队之所以在面对雷谷时束手束脚,主要是因为输了大义在追查邪教妖人的名头下,雷谷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正确。
但是眼下赵统领在斗将失败之后,自裁身死,本来就很容易博取口碑。
须知死者为大,也是政治正确,而他自身又是皇族,这就更令人嗟叹了。
这种时候,李永生口出不逊之言,郑王的军队若是因为悲恸过度,真的乱起来,就连玄女宫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张供奉就有这么个念头,要是撺掇军士们齐齐发作,他还真不怕玄女宫找后账。
反正真要比战力的话,经过训练的军士,肯定比七拼八凑的义军要强不少。
然而,他算盘是这么打的,可是现在见到李永生古怪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忐忑一下,难道此人尚有后手?
不得不说,投靠郑王这亲王待遇的真人,成色真的不高,大家为了就是求财。
眼见情势有点出乎意料,他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好吧,是我悲伤过度了,不过军士们的情绪需要照顾,还是请李大师慎言。”
李永生白他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他们可以试一试。”
回到己方阵营之后,他丢一颗丸药进嘴里,也不去调息。
老海头却是寻个机会,悄悄地问他,“李大师,我怎么感觉……你有意逼死那个赵统领呢?”
李永生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错,我正有此意……不过是他自己也有死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