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算在豫州待多长时间,赈济一两天算什么事?
这些话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他表示:我们只是路过,要不了多久就要走人,你们真想得到赈济,那去三湘雷谷好了。
反正我的话只是说一说,你们也只是听一听,种不种粮食,都在你们自己选择。
然后他就将此事丢到了脑后,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给郑王点颜色看看。
该怎么收拾郑王,他和祭强有不同的观点,祭真人认为,应该将郑王勾结揶教,破坏中土气运的事情,通报给官府甚至朝安局。
在他看来,郑王毫无疑问犯了大忌,触及了一些底线,再加上此人现在纠集兵马,跟朝廷为敌,只要上面掌握了这些情报,处理郑王就很简单了。
但是李永生不这么看,经过了这么多事,他对朝廷处理问题的能力和效率,实在是太清楚了——别的不说,只说想将“勾结揶教”四个字落到实处,那就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
当然,郑王是否勾结了揶教,谁也不清楚,但是李永生在意的不是这个问题,他在意的是,在这样扯皮的过程中,黎庶要遭受多少磨难。
朝廷的做事效率,真的令人不敢恭维,宁王府和蜀王府已经发生的事情,足够证明了。
尤其坑的是,朝廷现在忌惮太多,哪怕郑王府真的勾结了揶教,也很可能会被冠以“大局感”三字,轻轻地遮掩过去——中土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不能再乱了。
就算朝安局出面,也不能端了郑王——事实上,朝安局还有多少可用的人,那也是难说。
有鉴于此,李永生认为,与其等朝廷公断,不如自家先行动起来。
朝廷等得起,黎庶真的等不起——待那些扯皮尘埃落定,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
所以他表示,“不等朝廷的处理结果了,咱们自己行动吧。”
祭强见他执意如此,也是有点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做配合的。
雷谷的人拿定了主意,他只能服从。
更别说李永生的战斗力,也颇令他惊讶——一个人就敢对着八个真人出手,还斩杀了其中修为最高的二人,真不愧是传说中能吊打权白衣的主儿。
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生气了,“什么,要我留在这里看守黎庶?李大师,咱不带这么小看人的,我是建议稳妥起见,可不是说我没胆子动手。”
“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李永生哭笑不得地一摊手,“我是说,咱们一旦动手,郑王吃了亏,万一拿这些黎庶要挟咱们,那就被动了,你在这里能帮忙照看一下。”
他不怕打仗,正经是最烦这种看顾别人的活儿——没有谁喜欢被束缚住手脚。
“嗐,我当什么呢,”祭强闻言,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觉得……你会接受这种要挟?”
李永生摇摇头,很干脆地回答,“当然不会。”
李某人可不是那种迂腐之辈,从不会对要挟妥协,他只是不想见到那种闹心的场面。
“这不就结了?”祭强笑了起来,“他们只是路人,又不是你的族人……没有真人会因为事不关己的黎庶而妥协。”
一边笑,他还古怪地看李永生一眼,似乎是非常奇怪,对方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我有点想当然了!李永生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这里可是玄青位面,并不是地球界,没错,这里是没有圣母婊的。
既然没有圣母婊,很多用来对付圣母婊的招数,在这里就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他很干脆地点点头,“好吧,看来是我想差了。”
相关事情都考虑妥当之后,李永生带着人马,直奔最近的县城而去。
他将七十多人全部带上了——郑王的军队,战斗方式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