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李永生点点头,非常肯定地回答,“我有准证朋友亲眼所见,还吃了真君一记。”
众人闻言,齐齐无语――准证朋友,这家伙交往的人,还真是不一般。
他们知道李永生很牛,但是跟此人接触得越多,就越发意识到,此人的深不可测。
朱军役使好奇地发问了,“吃了真君一击……你那准证朋友如何了?”
“疗伤二十天吧,”李永生笑着回答,“有贵人出手帮忙。”
“才二十天?”朱军役使愕然了,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位准证……还真是好运气。”
就在他操心这些八卦的时候,朝安局头领狠狠一拍大腿,“我大概知道,排帮余孽为什么要对付野祀了!”
知府闻言,又下了一大跳,“为什么?对付野祀,本来就是朝廷该做的啊。”
“你懂个屁!”头领毫不客气地呵斥他一句,“你此番助纣为虐,等着朝廷处理吧。”
“我不服!”知府大叫了起来,“查野祀是助纣为虐?野祀难道不该查吗?”
他的叫声,甚至吸引来了远处的官吏和军校的注意。
“你给我噤声,”头领黑着脸,咬牙切齿低声发话,“一旦走漏了消息,没人救得了你!”
“我……我就是不服,”知府闻言,马上压低了声音,但是态度还是很坚决,“除非你能告诉我,我追查野祀,哪里做错了!”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头领咬牙切齿地骂他一句,然后犹豫一下,看向李永生,“该不该告诉他们真相?”
李永生很无所谓地一摊双手,“这是你要考虑的事情,问我做什么?”
头领犹豫一下,还是低声发话,“其实,我也只有一些简单的猜测,还是请您为我们解惑。”
“这有什么难懂的?”李永生很无奈地回答,“上游的降水多,下游扬子江的水量就大。”
“扬子江水量大就怎么了?”通判好奇地发问,“莫非襄王还要逆流而上不成?”
他也不是个不通水情的,在梁州当通判,就算不通水情的,早晚也会学到不少。
然而,他能想到的就是,水量大的话,逆流而上比较困难。
但是襄王可能跑到南方来,从扬子江上西进吗?白痴也不会这么做!
李永生无奈地一抹额头,“我是说,水浅的话,彭泽水师就得困在博灵!”
“我也是这么想的,”朝安局头领狠狠一拍大腿,兴奋地发话,“他们担心彭泽水师入海。”
朱军役使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须知他也是军人。
所以他忍不住插嘴,“淮庆和会稽两郡秩序不定,水浅的话,彭泽水师速度慢不说,还容易被人拦截。”
李永生奇怪地看他俩两眼,“彭泽水师有麻烦,你俩怎么这么高兴呢?”
两人闻言,齐齐地讪笑一声,还是朱军役使做人痛快,他很直接地承认,“好不容易猜对了反贼的部署,这个……”
头领却果断接话,“猜对部署,咱们就能正确应对了不是?可以高兴。”
知府见他俩高兴,脸就拉得更长了,“彭泽水师入海能起什么作用?”
朱军役使忍不住瞪他一眼,“府尊大人,彭泽水师入海,就可以北上幽州,攻击海岱水师了!”
知府还真不懂这个,他本就不通军事,又是大修堂出来之后就开始当京官,后来虽然到地方做了亲民官,可是对于战争的理解,也仅仅是“我只管筹措粮草、军需和夫役”。
听说自己亲自推动的追查野祀,竟然是中了反贼的算计,他心里真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忍不住出声反驳,言辞还相当锋利,“可我哪里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