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是写出《赵氏孤儿》的那厮,跟烟霞观也有关,大家吃多了撑的,去惹这么一个刺头?
但是此刻,已经羞刀难入鞘了,隋捕长也发了狠――敢阻碍我们的大事,你再有名又如何?不过一个区区外地人,让你做个糊涂鬼也不难!
至于说缘由,告诉对方也无妨……他们连留影石都不在意,还会怕什么?
李永生闻言又笑,“我可是没有说什么同情朱雀的言论,可以跟那小二对质的。”
“谁在意你说了没有?”张捕长阴阴一笑,走上前就待出手报复。
“且慢,小心他垂死挣扎,”隋捕长倒是老成得很,喝止了他。
然后他看向李永生,“我本不欲为难你,你一定要血口喷人,这就让我难做了。”
“是吗?”李永生呲牙一笑,“你也很让我难做,真的……排帮余孽,竟然能当了一府的捕长,这让赵家人情何以堪?”
“什么?”张捕长闻言,顿时就是一怔,“排帮余孽?”
本朝初定之时,大肆捕杀排帮余孽,其中巴蜀就是重灾区,要是搁在豫州、并州等地,大家听说“排帮”两字,还要回忆一下的话,在巴蜀,这俩字就是晴天里的霹雳。
还有两名捕快,闻言也是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
“咦?”隋捕长眉头一皱,很奇怪地看李永生一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李永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都有点不懂,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排帮余孽大肆追查野祀,你们对本朝,真的是忠心耿耿啊……是海岱那位真君授意的吗?”
诸多捕快闻言,脸色齐齐一变,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了起来――握草,我们这是卷入了什么样的大事里?
是真君……是真君哎,竟然有真君在谋划此事?
隋烈风纵然心里有所猜测,听到这话,脸色也忍不住一变。
他果断地厉喝一声,“不愧是朱雀心腹,竟然敢妖言惑众……将此人拿下,死活不论!”
周围的捕快犹豫一下,还真没谁敢直接出手――这消息也太震撼了一点。
“我还就奇怪了,”李永生呲牙一笑,“你一身的排帮飞瀑水功法,竟然没人发现?”
“你在找死!”一名司修厉喝一声,直接扑了上来,手中连续打出十余道青光,“竟然敢污蔑我戎州捕房的房长!”
他这一扑,异常地决绝,十余道青光也凌厉无比,蕴含着一去不回头的气势。
很显然,此人也是修习了有势水的功法,气势极为惊人。
李永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头上伸出白色一只大手,轻轻地一抓,直接将此人掼到地上,直接将对方掼得骨断筋折口吐鲜血。
张捕长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大叫了起来,“真人?”
“看法宝!”隋捕长大吼一声,抖手打出一团网球大小的白光,身子一纵,电也似地向大门蹿去。
这是他见势不妙,知道自己老底都露了,不跑不行了――至于说动手?打不过的。
面对真人,他们也不是不能一战,三个司修加五个制修,勉强能抵挡一阵,还可以召唤援兵。
但是谁会为了排帮余孽,跟一个真人死磕?
须知在朝廷眼里,排帮余孽比野祀还敏感,野祀尚有道宫来分担,排帮余孽纯粹是赵家人的私仇,道宫才不会管这些。
“想跑?”李永生冷笑一声,白色的大手又是一抓,直接将此人摔在地上,同时体外的青光一闪,直接将打向他的若干攻击,同时接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修为,接下这些小小的攻击,根本不在话下――哪怕对对方而言,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杀手锏了。
眨眼之间,两名司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