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边,低声发话,“李大师,那任家小姐和张道长,是个什么关系?”
该不该警告她,还是要请教正主儿才对。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饶有兴致地回答,“任永馨一旦筑基,就会被接引到北极宫……你说是什么关系?”
我去!公孙家的司修只觉得胸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见过坑人的,没见过这么坑人的!
这警告也是白警告,倒不如不提了。
哪曾想,张木子这时一侧头,略带一点醉意发话了,“辽东公孙?”
这司修不敢怠慢,站起身一拱手,“见过上宫张道长。”
“嗯,起码没有杨家那么令人讨厌,”张木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你家准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用那么提心吊胆。”
“啊?”公孙家的司修目瞪口呆,然后脑子一转:莫非是李永生传出去的?
“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张木子猜出对方是怎么想的了,她冷哼一声,“这种事,能瞒得过我北极宫真君的天机推演?”
她这话一点没错,公孙不器在当天,就多少有点证真苗头,足够让心细的真君心血来潮了,此后又发生一场大战,更是惊动无数人。
袭击公孙不器的势力,有神秘人物帮忙遮蔽气息,但是公孙不器可没有真君护持,虽然他在准备证真的时候,也请出了族中重宝遮蔽气息,可是又哪里挡得住真君的推算?
其实真君们推算出宝物,就差不多推算出相关人了。
公孙家的司修越发地骇然了,“这么说,也有其他人,知道了我家的事情?”
张木子冷冷地看他一眼,“我北极宫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隐世家族!”
公孙家的司修顿时汗颜,“我是说,还有其他真君,也会推算吧?”
“这我哪里知道?”张木子淡淡地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发话,“不过你家还知道来京城,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多谢张道长指点,”这司修深施一礼,又抬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是我以小人之心,置君子之腹了,还望仙姑宽宥。”
“我这也是得了宫中真君口谕,”张木子淡淡地发话,“中土尚未恢复到战前状态,少一点猜忌,多一点宽容,明白吗?”
“明白,”公孙家的司修再次深施一礼,“我这就去报于族中长辈得知。”
他匆忙地离开了,李永生却是笑了起来。
张木子只当他笑话自己北极宫也是如此对瘸真君消息的,没好奇地瞪他一眼,“笑什么?”
殊不知,李永生笑的是,他寻找永馨的时候,其实也是这么诚惶诚恐。
听到她的呵斥,他奇怪地看她一眼,“我笑一笑都不行了?”
王志云摸着下巴,来回地看着他们:怎么我感觉,这话里大有深意呢?
事实上,他对自己意外卷入的这件事,还是相当感兴趣的郡军役使,也可以有一颗八卦心。
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他有事没事就跟着李永生在一起。
他逍遥得很,但是黄永超的日子不好过了,乌桓郡军役使直接将状告到了李清明那里,说您让我们去领战马,结果黄司长不许领,要我们排在御林军后面!
御林军是禁军,在军队里也是高高在上,但事乌孙郡军役使来头也不小,家世雄厚不说,还曾经是李清明的战友。
关键是这家伙脾气也不比李部长好到哪里,哪怕是跟禁军掐上,也一点不怕,军队里就是这样,想要东西就得争,你不争,别人不会感激,反倒觉得你是软骨头。
御林军归离帅管,那又怎么样?我乌桓就是缺马啊,还直面伊万国的压力,谁敢抢我的马?
李清明闻言大怒,将黄永超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