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悬丝诊脉吗?”
他身边的不平真人发话了,“有些症状,跟悬丝诊脉无关的。”
公孙奉贤想的却是别的,“这个姓汤的,可靠吧?这姓李的别是提前就知情了?”
“绝对无此可能,”叶院长干脆地摇摇头,“小汤受过我的关照,而且这个姓李的,也有根脚……朝阳大修堂的高材生。”
“受过你的关照!”奉贤真人又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样的人都能被气走,你还真是好家教!”
“他母亲姓公孙!”叶院长回他一句,然后就扯开了话题,“好了,我先了解此人身份,然后保证不要让他乱说。”
“不要乱说个屁!”奉贤真人气得一翻白眼,“人家能治!”
“什么?果真……能治?”叶院长顿时就石化了。
“不会吧?”连不平真人都愣住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公孙奉贤看着叶院长,咬牙切齿地发话,“公孙家的……又一名真君,后果需要我说吗?”
叶院长额头上,顿时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就算他是法院副院长,也绝对承担不起一个隐世家族的怒火,尤其是涉及到了一个可能的真君。
身为公孙家族的姻亲,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公孙家族连一个真君都没有,眼看着有人要证真了,希望又硬生生地被扼杀,现在的公孙家族,就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这个家族是老牌的隐世家族,战力也极强,跟上党杨家是一个级别的,就算目前没有真君,也比广陵韦家、曲阿杜家强大得多。
所幸的是,叶院长是公孙家的女婿,他马上表示,“现在我去核实李永生的情况,保持接触也是必须的,这就麻烦奉贤真人了。”
公孙家虽然隐世,但是隐世家族想要发展,不可能不跟外界接触,事实上,很多家族在朝中都有一些势力,就像这个副院长女婿一般。
而且公孙家在京城里,能联系上的势力也不少,比如说曾经威名震东北的李清明,也跟公孙家打过交道。
公孙奉贤想一想,觉得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你那个叶家庄园,到底安全不?”
公孙家这次陪着公孙不器进京的,只有三名化修,公孙奉贤是一个,那个初阶化修是一个,小楼的周边,还游荡着一个中阶化修。
至于说不平真人,他还真不是公孙家的,只是一个子孙庙的医主。
这子孙庙名唤二郎庙,位于西北,香火倒是很旺,主要这里是行医治病的道士。
子孙庙不讲三都五主十八头,不过行医是庙里的大项,所以设了医主这个职位。
前一阵,公孙不器找到了二郎庙,说我游历天下,偶有所得,来到这里结个破境之缘。
其实公孙家跟二郎庙,有着不一般的交情,别看一在西北,一在东北,正是因为离得远,两家的交情才能超然于利益之上。
公孙不器早就是高阶化修了,近些年也时常游历天下,二郎庙主持对此有所耳闻,说不器真人的破境之缘,我们深表荣幸。
结个破境之缘,这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过公孙不器要破的境是证真,这也让小小的二郎庙鸭梨山大。
二郎庙的基业不小,但是同时,因为他们有一大块是借行医收敛香火钱,所以周围的闲杂人等特别地多。
主持很小心地让道士们在百里之外的山中布置大阵,同时急报公孙家――不器准证要借小庙证真,小庙诚惶诚恐,不敢当此重任,还望公孙家遣德高望重之人来指挥调度。
公孙家接到这消息,也是一阵鸡飞狗跳,证真这种事,怕就怕这样的心血来潮――有感觉了,附近就要找个地方证真,撑不到赶回去。
于是公孙家派出十余名化修数十名司修,日夜兼程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