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一笑,“大多时候,就是跟同门热闹一番,再隔空向母妃请安,主要是我根基尚浅,栗化主也希望我借这个时候,多交好同门。”
听说有同门相伴,李永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栗化主地位再高,总不能一股脑对众多弟子下手,心说没准这还真是看重永馨。
但是他终究不能完全放心,少不得叮嘱一句,“我看那巡寮执事杜晶晶,也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他说的是杜执事,其实想的是杜执事身后的势力据说制修的时候,她就能有储物袋,显然是背景惊人。
赵欣欣眉头微微一皱,淡淡地话,“杜执事当然值得交好,不过人家门槛太高,我是攀附不上的,你工于算计,倒可以去试一试。”
这都是什么话!李永生被噎得直翻白眼,我是操心你的安危好不好?你倒吃起醋来了?
于是他干笑一声,“我从没有攀附人的习惯,若说有,那么也就是有且只有你一人!”
虽然有点肉麻,但是他知道,永馨就爱听这话,听了几千年都不厌烦。
“留着这话,对杜执事说去吧,”赵欣欣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李永生抬脚就追了过去,“我说,我只当她是普通道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
赵欣欣的脚步顿了一下,又拔脚前行,穿出了后门。
李永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他压低声音话,“我只担心你像在那年的雨天,九月十五疾病作!”
赵欣欣闻言,终于停下脚步,侧过头来,淡淡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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