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宁公公您看着办好了,”李永生笑着回答,“随着您的‘性’子来就行,我的感觉不重要。”
“别怕,哥哥我给你出这口气,”宁致远的大手,在李永生肩头重重拍两下,“想怎么处置他?你说!”
李永生眼珠一转,笑了起来,“咱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聊一聊?”
“你小子,真的聪明啊,”宁致远收起笑容来,点点头,不过他的嘴角,还残存了一点笑意,“不如你也净身入宫吧,咱哥俩联手……”
“敬谢不敏!”李永生忙不迭地打断他,“咱说点别的行吗?”
“哈哈,”宁致远仰天大笑,伸手就捉住的李永生的小臂,“来,陪哥哥走一走。”
两人溜溜达达离开了,有四五个人远远地跟上去,奥斯卡扭头看一眼黄昊,呲牙一笑,“看到没有,宁公公都是自称哥哥……你这是眼瞎到了什么程度?”
黄昊全身不可抑制地抖动了起来,这可不是冻的虽然天气确实很冷,他真的是被宁致远的自称吓到了。
宁公公自从入了今上的法眼之后,膨胀得极为厉害,别人在称呼上若是敢有半点不敬,他铁定会给对方一个大难堪。
曾经有一个老年太监,不小心叫了他一声宁兄,被他直接打断了双‘腿’,“凭你个老东西,也敢做我兄弟?”
反正现在大家称呼宁致远,一‘色’地叫宁公公,亲近一点的叫宁公和宁翁,称呼他宁御马,那都得有相当的胆子才行。
这么一个计较称呼的人,居然跟一个小伙子自称哥哥,黄昊当然知道,自己是踢到了多么硬的一块铁板。
下一刻,他终于横下一条心来,做出了决定,哆里哆嗦地发话,“奥公公,我愿献尽家财,只求一死,还请……饶过我的家人。”
“这些话,也有不少人跟你说过吧?”奥斯卡斜睥着他,然后冷笑一声,“你想死?不怕明白告诉你,现在你想死,都由不得你!”
“唉,”黄昊的眼神涣散,软绵绵地靠在铁笼子上,就像一摊烂泥一般。
如果可以重头再来的话,他绝对会把李永生像祖宗一般供起来。
怎奈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买的……
宁致远把着李永生的手臂,走出二十余丈之后,才轻声发话,“李清明的伤情如何了?”
“不知道,”李永生摇摇头,“我回来之后,没有见过他,用心将养的话,现在也差不多该痊愈了。”
宁御马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步子极大,一步能顶旁人两步,李永生都得加快步伐的频率,才能跟得上他。
又走出去十余丈,出了小院,宁致远才又出声发问,“小李,你说我对你如何?”
“对我不错,”李永生笑着回答,“不过,这好像也是应该的吧?”
我救了你一命,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宁致远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知道你救了我一命,救死扶伤不是郎中的职责吗?我遣轻骑漏夜去救你,这也不该是我的本分吧?”
李永生笑了起来,“我主要是担心,宁公公您提出一些令我头痛的事儿来。”
至于说宁御马派御林内卫去救人,也是涉及到御马监的面子,他没有说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就知道瞒不过你,”宁致远笑一笑,然后压低声音发话,“他多久就能恢复化修的修为?”
李永生为难地看他一眼,“宁公公,医患的*,我们医者是不能随便说的。”
“少扯淡了,”宁致远笑眯眯地一推他的‘胸’口,“咱俩都看不惯军役部的人,跟我这么矫情,你有意思吗?”
“呵呵,”李永生也笑了起来,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