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宁致远的嫌疑,也有这个实力。
魏公公心里这个冤屈,也就不用提了,我都已经决定,不跟宁致远正面相抗了啊。
反正不管于公于私,他必须高度重视这个案子在京城内,公然袭击内廷十二监司监,这根本不是挑衅了,而是猖獗!
袭击者为三人,一个女人拦道喊冤,宁致远兴致来了,停下马车打算主持一下公道,不成想旁边直接有符器打了过来。
马车上是有护符的,不过袭击者身为化修,一次攻击就击碎了马车的护符。
紧接着,第二道攻击如影随形而至还是一个化修。
这一击,直接将宁致远身上的护符也打得稀烂。
两名化修看到攻击得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分头远遁。
几乎在两人撤走的同时,拦路喊冤的女修自爆了合着这位,也是个压制了修为的司修。
司修的自爆很恐怖,宁致远雪上加霜不说,还有旁边的民居也被波及,死伤超过了两位数。
最要命的是,这女人自爆,目的并不仅仅在于杀伤,她用一种诡异的秘术,扰乱了天机。
也就是说,想通过天机来推演的修者,没了用武之处朝安局里,就有擅长天机推演的人,根本捕捉不到,行刺的人会有什么根脚。
尤其令魏岳感到不爽的,是他现在都不知道,宁致远的伤势有多重,是不是已经挂了?
不过按道理来说,宁致远应该还没有死,否则御马监的小太监,大约也没胆子挡着朝安局的人,不让进去了解情况。
岂止是朝安局?连司礼监的随堂太监前去,也被御马监挡在了门外须知那可是随堂太监,连天家都可以随时见,却偏偏见不到宁御马。
御马监的小太监倒没有那么强硬,只是哭诉说,我们已经汇报了天家,恳请天家做主。
说来说去,是不信司礼监这些人了。
魏岳胡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去找天家汇报了,这个事儿性质太恶劣,比顿河水库的事,不知道恶劣了多少倍。
顿河水库案虽然轰动,但只是针对黎庶去的,而这个案子,直接刺杀的是本国顶级权贵!
重要性能一样吗?根本都不能比!
少年天子的心情很不好,换成谁在他这个位置,心情也不会好,宁致远只是弄臣,不是权臣起码目前远没有成长到权臣。
你说这刺客刺杀谁不好,偏偏刺杀个御马监司监?
所以他对魏岳的态度也不好,语气很冲地发问,“这朝安局干什么吃的?多久能抓到凶手?”
魏公公犹豫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对方遮蔽了天机,我正安排他们全力调查,不过现在最先要考虑的,是天家您的安全。”
这也是推卸责任的法门,先转移了天子的注意力再说谁知道宁致远被刺杀,是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然而这一招,他用错了对象,眼前的少年天子,比先皇的胆子大多了,他冷笑着发问,“是不是我被刺杀了,对方依旧可以扰乱天机?”
魏岳的汗刷地就下来了,心说尼玛哪儿有这么比喻的?“天家您万金不易之躯,只要防护得当,刺客根本不可能接近您。”
“原来你也知道,不可能接近我啊?”少年天子闻言冷笑一声,然后就是勃然大怒。
“我还当他们能直入皇宫呢,既知不可能,你说我的安全做什么?是不是打算抓不到凶手的话,拿这话来搪塞?”
“天家息怒啊,”魏岳叹口气,却也没有多慌张,而是又使出了一招,“若仅仅是刺客,倒也罢了,但是天家您想过没有?指使行刺宁御马的,会是什么人?而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仅仅限于一个宁御马?”
天子愣住了,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