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呢。
吴小女对她有过帮助,适度的感谢是有必要的,当然,若是加上李永生的人情,她肯定就要回报得更多了,“你怎么认识她的?”
李永生毫不犹豫地回答,“受人所托,看顾一二……你跟她很熟?”
朱大姐对她,还真是相当地熟,于是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李永生听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他想知道的——吴小女不但未婚,而且跟别人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朱大姐其实跟她很像,两人都是未经人事就做了稳婆,多年的稳婆做下来,对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儿,也就淡了。
最终的结果,不就是“哗啦啦”一下,拉出个血淋淋的婴儿来?还痛得死去活来?
搞不好的话,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这事儿太常见了。
朱家兴起之后,朱大姐还有心生一个,吴小女根本就没这兴趣了——招个入赘的男人,也未必要生孩子,只是年老时有个伴就是了。
知道李永生要帮吴小女,朱大姐就兴奋多了,说了一上午的话,还说要一起去见吴姐姐。
那就去吧,李永生带着她一起走,因为他又获得了一点消息,吴小女就是吴小女,从来没有叫过什么吴永馨。
大概真的不是此女了,他这么判断,至于说此女身上为何有永馨的气息,他可以慢慢地问。
当然,有朱大姐这熟人在场的话,他就可以问一些问题,而不担心对方误解。
吴小女见到朱大姐,惊喜之后,也是一阵唏嘘,两人有起码二十年没见了,可以说的话实在太多了。
李永生也不着急,安心地陪这两位,对于他提出的修缮房屋一事,吴妈妈婉转地推辞,但是朱大姐豪爽地表示,又不用你花钱,反对无效。
修缮房屋时,人工的费用并不高,朱捕长联系的工匠,比旁人还要便宜一些,至于说原因,大家都懂的,京城警察局副局长,有的是人愿意巴结。
建筑材料要花不少钱,不过朱大姐依旧全包,她表示说,哪怕不算咱们多年的老关系,只冲着永生受人托付照顾你,我就要出这个材料——他对我有再生之恩。
吴小女根本没有能力拒绝,修好的房子不是金馃子,没谁抢得走。
不过修房子的时候,出现点小问题,来的工匠看了一下房子,说你这房子太久了,与其修修补补,不如扒了重建。
吴小女再次意外了,她告诉对方:你想多接点儿活,我能理解,但是你最好想明白,出钱的不是我,有些人可不是你随便能占便宜的。
我们就是怕朱捕长不满意啊,工匠苦着脸回答,您不给工钱都无所谓,但是修得不好,朱捕长一旦发作,我们可承受不起她的怒火。
朱大姐再次大包大揽,扒了重建吧,也多不了多少钱。
吴妈妈依旧没能力拒绝——小朱是多年的朋友,没可能害她,小李子看起来也没可能算计这房子。
扒房子重建,要到城南工建房报备,在朱捕长的关照下,分分钟就搞定了手续。
但是工建房也提出了两个建议:一个是你扒了多大,就重建多大,哪怕略略大一点,院里邻居没人反对的话,也不算什么事,但是千万不能起楼!
周围一大片的院子,全是老旧的平房,大家都是修修补补地住,但是有人敢起楼的话,绝对有人跟着做,到那时麻烦就大了。
这一点好说,第二点令朱大姐有点挠头:工建房建议,大典之后再兴土木。
这也很好理解,扒房子重建可不是小活儿,隆重的庆典之年,怎容许你搞得尘土飞扬乌烟瘴气?
朱大姐犹豫,李永生却没有半分犹豫:房子该扒就扒,大不了咱们拆的时候动静小一点,运送垃圾的时候勤快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