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从玄关斜斜地探出身子,看他说话的表情。
“你是说……”秦天祝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既然号称是天才,本身也不笨的。
不过李永生的回答,还是有点挑战他的认知底线,“合适自己的……那是什么?”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那是通窍的思路……你可曾细细地看过,玄青位面,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吗?”
秦天祝沉默半晌,狠狠地一拍桌子,“果然如此,手段还真的不重要。”
“我的桌子,”李永生一指自己的桌子,苦笑一声,“被你毁了……一枚银元。”
“你别跟我说银元,”秦天祝不耐烦地发话,他现在心里好像被人塞了好几团鸡毛,他隐约地感觉到,李永生现在说的这些话,这些思路,是个了不起的事儿,异常精妙。
但是要说到底哪里精妙,他暂时无法判断。
定一定神之后,他沉声发话,“姑且算你有理,我回去细想一想,如何驳倒你……了不得给你一块银元,很多吗?”
是啊,一块银元,很多吗?********都要探身出去抓人了,听到最后一句话,她终于按捺下了心思,深吸一口气――我且再等一等。
秦天祝作势要走,不见对方来拦,忍不住出声,“你就不想问一问我,中脘穴那六种通窍方式是什么吗?”
“你赔一张新桌子给我,要不就给我一个银元,”李永生对他的勾引无动于衷,反倒是指一指面前留了掌痕的桌子,“秦学长,这可是公物。”
“我身上哪里可能带这么多钱?”秦天祝翻一下眼皮,他家是相当富有的,但是他自己能掌握的钱财并不多,再加上他前些日子治伤,很是花了点钱,家里对他的用度卡得很死。
他没好气地回答,“我先回去找找看,能不能凑张桌子给你……一个银元,你不如去抢!”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只听得书阁勘验在身后轻声笑着,“哈哈,晚饭的时候,我去食堂找你,你得给个话。”
李永生一张桌子要一枚银元,实在有点狮子大张口,不过……他不是缺钱吗?若是秦天祝赔不来事务,他就打算自己动手,做一个桌子,然后那个银元就归他了。
如此敲竹杠,他没有丝毫的愧疚――这桌子终究是修院的公务,我又没请你来拍坏它。
秦天祝根本不答话,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永生正开心地笑呢,猛地发现面前多了一人,他在记忆搜索一下,知道这********是教谕,貌似地位还不低的样子,于是他面色一整发话,“教谕您想找什么书?”
书阁勘验除了为学生服务,也为教谕服务,尤其是有些教谕来借书,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反倒还要书阁勘验提供细节。
李永生也是在书阁里待了两个月之后,才大致摸清楚了大部分内容。
********微微摇一下臻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既然你说中脘穴只有一种通窍方式,那么你告诉我……要点在哪里?”
“我不知道,”李永生摇摇头,很干脆地拒绝,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个?
所谓一种通窍方式,那就是必然能通窍,这种要点,玄青位面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他反倒是一挤眼睛,笑着发话,“教谕,你偷听我们谈话,这可不好。”
美妇被他这话说得脸微微一红,然后才眼睛一瞪,“小家伙,你们谈的内容,已经、已经……”
“已经超纲了,”李永生笑着点点头,“不过,修院是鼓励学生自修的,没错吧?”
超纲?********琢磨了一下,才回味过来这词是什么意思,超出现有的修行水平的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