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站在地上跪坐着的劳妲面前,在对方兔子般惊慌的注视下,抬手抓起了她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提溜立正了,还稍微踹了一下她有些发软的小腿,淡淡地说道,
“站直。”
劳妲近距离盯着林年,还不信邪地再度发动催眠,如果是这个距离的话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劳妲被一巴掌甩在了地上有些发愣,半边脸颊直接红了(物理),反应过来后捂着脸颊抬头银牙紧咬看着林年就像是被激怒的幼猫一样。
你别说,这野人女孩牙齿还挺白的,没有牙膏的情况下拿什么漱的口,草木灰么?
林年蹲了下来思考着怎么才能跟这女孩交流上,语言不同的情况下光靠比划很难得到有用的情报,不过在语言问题之前,更先该解决的是态度的问题,她看起来不像是愿意配合的样子。
不过关于这方面林年还是有解决办法的,他转过身子探手把地上翻白眼口鼻流血的那个野人战士给拉到了跟前,动作粗暴,引得见习小女巫发出了惊叫,想要扑上来制止林年的动作,但很可惜被林年左手一推在胸口就推倒摔了个屁股墩。
有点欺负人的感觉,但林年已经铁石心肠了,再说语言不通,无法沟通,那就不能视为同一人种,虽然是尼伯龙根难民,但说白了也就是没开化的野人,因为他们主动向秘党的人发起攻击了.至于什么叫开化,那只能说拳头硬的拥有定义权。
林年把昏迷的野人战士拖到跟前,然后指了指他,看向劳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再指了指劳妲缓缓说,“说话。”
一些国际通用手势林年相信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机灵的野人女孩应该是能看懂的,即使最开始很害怕,很茫然,但很快劳妲就反应过来了林年是在用瓦希德的命威胁她做些什么,她大脑开始飞速转动,努力地看着林年的表情希望能读懂对方的意思。
林年又尝试着做了几个手势和动作,乃至在沙滩上画了一个小房子的图案想意味着部落什么的,可惜劳妲还是那么的茫然,也很焦急,害怕林年失去耐心真把她的族人给弄死了。
事实证明,世界上除了数学以外,中文也是一种再怎么急,不会就是不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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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年就看着这急疯了的野人女孩嘴里居然磕磕巴巴地蹦出了几个英文单词来?虽然口音很浓,但好歹他听懂了对方说的是什么。
原来中文急不出来可以急出来英文啊?还真就那个宇宙通用语言,好莱坞大片诚不欺我。
林年有些愣神,“你懂英语?”
“一点点。”野人女孩发现林年听得懂她的意思,终于松了口气,可还是紧张得要死。
还好她以前好奇那些外来者的时候,靠着自己在部族中的威望和权力,提审过一部分外来者,出于对外面世界的探索欲望,学习了一部分外来者的语言。外来者的语言听说有很多种她也不知道自己学的是哪种,可现在看起来似乎她赌对了,面前这个白色鳞片披身的男人听得懂这种语言,同时也暴露了对方的确是外来者的身份。
虽然林年不清楚面前的野人为什么会说英语,但懂英语那就好办多了。
林年尽可能地用简单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意思,再配合肢体语言,回头指了指那些沙滩上横七竖八的野人战士平静地说,“他们,没死。他,没死。你告诉我,家,位置,不然,他们,死。”
死这个词,可能是劳妲学过的第一个单词,因为当初那个被关押的外来者也问过劳妲相同的问题,几乎每天都要问几次,问他会不会死在这里,他们会不会杀了他。同时另外一个词劳妲也是学过的,那就是家,那个人不断地跟她说她想家,能不能帮他回家。
可最后结局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