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没用的东西！”程栩柠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一杯水来问道“那你可知道她是去见谁了？”

“我……”阿红轻微咬了一下嘴唇摇了摇头说道“阿红不知。”

阿红的话音一落，程栩柠手中的杯子便立即在阿红的脚边碎裂开来，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了她的腿和手臂，耳下的位置也多了一条血痕。

“我对你很失望！”程栩柠冷声说道“阿红，往常让你办事情你总能干净利落的解决，怎么一遇上那个贱人，连我让你跟踪她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

“大小姐，我……”阿红想要辩解便被程栩柠打断。

“你是不是看我的腿废掉了，觉得我已经失去奶奶的信任了，就想要去巴结那个贱人了？”程栩柠面上的表情渐渐狰狞“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程家大小姐要失势了？”

“我没有！”阿红用力摇着头说道“大小姐，阿红自幼就在您的身边，阿红是当家主母派来保护您照顾您的，从小开始您让阿红怎样阿红就怎样，阿红从来没有背叛您的心思。”

“是啊……”程栩柠突然收敛起脸上的狰狞表情说道“你是奶奶派来的……现在奶奶也被那个贱人骗了，是不是奶奶说以后让你不要理会我的命令，让你去当那个贱人的左膀右臂了？”

“没有。”阿红摇着头说道“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没有？”程栩柠冷眼看着阿红说道“你以为你能骗的了我？”

“我没有骗您。”阿红看着程栩柠说道“大小姐……这么多年了，阿红对您是忠心耿耿啊！”

“最好是这样。”程栩柠上下看了一眼阿红说道“滚出去！”

“是……”阿红应了一声便只好退了出去。

将门一关，阿红深呼吸一下，整个人像是脱了水似得，面色煞白，眼神飘忽。

她不是故意骗程栩柠的，她只是不想程栩柠被人利用错的更多。

她知道程栩柠让自己跟踪庄娅就是为了想要捏住庄娅的把柄，想要她嫁入万家之后在解开她身世秘密的时候，再给与她致命一击。

程栩柠是要彻底毁了庄娅，让她真正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的确是知道庄娅去跟谁秘密见面了，但是她不能将这件事报告给程栩柠。

她不希望大小姐在那条不归路上越行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