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忍者组织的人纷纷面面相觑了起来。
最终一人打破了平静。
“你们说会是谁派来的人,不怕把我们全得罪了吗?”
有人捡起地上残留的苦无,看了看,说道:“很普遍的制式苦无,看不出是出自什么地方,对方很谨慎。”
就在大家不断分析着埋伏者是哪方势力忍者的时候,夜雉严肃开口道:
“会不会是大名那边的人,毕竟他们和河川家不和。
伏击的忍者数量也很少,明显目的不是为了把我们杀死,而是给予我们这些和河川家族合作的忍者组织一个警告。”
“可是,大名的人不是在观礼会的时候出现了吗,要捣乱的话,在观礼会出手不是更好吗?更打河川家的脸。”有人质疑道。
夜雉笑了笑道:“那当然是因为如果在观礼会上出手,那直接就是等于对河川家宣战了,他们应该还没做好那个准备。”
众多忍者组织的人一想,觉得事情好像还真就像夜雉说的那么回事。
“会不会是河川家自己搞出的这件事,想让我们彻底站在他们那一边。”有人提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永泽对那人投以赞许眼神,小伙子很可以,居然差点猜到真相。
夜雉微微一笑,说道:“这不是没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河川家应该不会傻到做这种事。
我们都和他们有着合作,是他们的天然盟友,就算不帮他们,也不会帮大名。
但是如果他们敢假装大名的人袭击我们,被发现了,那后果绝对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夜雉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河川家应该不至于玩这种操作,收获和风险不成正比呀。
“虽然如此,但是毕竟终究是因为河川家的原因才让我们遭受了这次的伏击,必须要向他们要点赔偿才行。”夜雉轻笑道。
“对对对,我衣服还苦无被划破了,那可是定制的,因为是观礼会我才穿过来。”
众多忍者组织的人顿时眼前一亮。
他们虽然没有为河川家与大名搏杀的勇气,但是却有用这个借口河川家敲诈一笔的勇气,而且很大。
他们可都是盟友呀,盟友因为你'遭受伏击,受伤了,不得赔点钱?
什么?你说根本没受伤,那是受的心里创伤,看不到的,更严重。
见夜雉反手又是坑一把河川家,永泽有些搞不明白了。
感知到伏击人群中有金组织成员的气息,他开始还以为这是河川家和金组织联手搞得行动。
伏击来参加观礼会的忍者组织,然后把锅甩给川之国大名。
但是看见夜雉反手就是坑一把河川家,永泽就看不懂了。
‘难道这次是金组织的单独行动吗,那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永泽心中思考着金组织的目的。
他觉得金组织恐怕所图不小,总不可能费那么多功夫,就为了带着那些忍者组织去河川家敲诈一笔精神损失费吧。
要真是这样,夜雉那属实是沾点脑血栓了。
虽然不知道金组织究竟想干嘛,但现在永泽知道了,河川家和金组织恐怕是表面兄弟。
不然夜雉也不会这么干净利落的背刺一手。
在夜晚,晚秋的风寒意更浓,街道上没几个人,仅有的几个人也是蜷缩着身子小跑着前行,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比较暖和。
但是忍者就不一样了,秋风吹起了夜雉的大衣,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露了出来,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白胡子大人,刚刚你那一拳好强呀,我开始相信你之前说有人称呼你为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了。”夜雉突然开始了彩虹屁。
“咕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