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跟着你大师哥,守在了西北方位。"那阳春子正过来了:'早早预备好了,万万不要给那些个歪门邪道留了什么可乘之机。"
"是,师叔。"我忙应了下来,望着阳春子道:"不知道,朱颜郡主应该待在哪里?"
"这一点,你可也不要担心了。"国师笑道:"本座亲自坐镇在朱颜郡主的身侧。"
能得了国师的相守,想必朱颜郡主才真正的是一个安全。
这次,本来估计着三王爷的人,一定也会冲着她来。
"既如此,朱颜郡主便托付给国师了。"我便随着陆星河,自往那西北方位去了。
坐好了那位置,我才说道:"怪道大师哥今日里对国师可客气起来了,原来国师毛遂自荐,要担当了这个最要紧的重任。"
"不错,太白凌日这种时候,太清宫以天罡气为主的灵气,也会大打折扣,国师的法术自成一派,跟天罡气无关,才是最保险的。"陆星河叹口气,道:"方才师父教我过去,便是吩咐我这一次的事情,若真有邪魔侵袭,只管护住了国师就是了。"
"咱们原来就是打掩护的?"我笑道:"也不错,是一个轻松活计,责任,可全推到了国师的身上了。"
"国师么?"陆星河淡淡的说道:"你知道,是幌子。"
"我自然知道,幌子便有国师这样棘手的人看守着,已经很难得手,更何况真正的朱厌了。"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地上的浮尘里胡乱的画着:"掌门人,要亲自坐阵吧?"
嗯,画了一个凫水的胖鸭子。
"唔。"陆星河拿起了我的手,一脸嫌弃:"脏死了。"
说是这样说,还是自从怀里拿出了手帕子,细细的给我擦了擦:"画的也这样丑。"
"我觉得我画的不错。"我不服气的说道。
陆星河瞪了我一眼,自己寻了一个枝杈画了起来,只见一个奇形怪状像是发坏了面团一样的东西出现了,陆星河道:"看见没有。"
"嗯。"我点点头:"画得好,画的妙,简直神来之笔,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陆星河撇嘴道:"这样嫉妒可不好,大师哥在绘画上,还是有些个心得的,改日了来教你,免得画成了那个样子去。
"大师哥画的,准是一个发坏了的面团子。"是苏沐川道声音:"简直唯妙唯肖。"
"二师哥倒是跟我心有灵犀,"我笑道:"我可也是这样想的。"
"大师哥素来擅长琴棋书画,"苏沐川摇摇头:'总须得会看的人来看。"
"横竖你们不会看。"陆星河梗着脖子说道:"说起来,你要守在哪一个方位?"
"还不知道呢!"苏沐川直起了腰来捶了捶,道:"我是决堤时候的麻袋,哪里需要就塞在哪里。"
苏沐川的灵气应该也是在太清宫里数得上的,只怕还是因着,他那个血缘关系吧……三王爷这一次要做什么事,他约略也全知道,只是,他会站在了哪一边呢?
掌门人行色匆匆的正从那正殿之中出来了,眼睛紧盯着的,是国师身边的朱颜郡主。
但愿,不会有什么大麻烦吧。
夜幕降临,天上繁星闪烁,是一种非常好看的宝蓝色。
若不是大事临头,一大群人星夜聚在一起,倒很像是一个难得盛会,可惜这会儿,是没人有心思玩乐的。
远远看过去,国师正在跟朱颜郡主说笑,说的话是听不清的,但是十分明显,两人都挺高兴的。
"你渴不渴?"陆星河见我总望着国师,问道:"要喝梅汁么?我去取一点给你,太白犯主的时候还早。"
"诶?"我忙道:"大师哥怎么能随意乱走,我去吧,横竖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