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想换一批？”

“亦或是哪里不舒服么？”

“您以前，可是最喜欢咱们如此这般···”

唐百川却揉着眉心道：“倒也不是想换一批，更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小爷我来合欢楼做甚？以往我也的确最喜欢如此。”

“但今日，我却怎么看怎么觉着没意思。”

“让我想想是怎么回事。”

这货仔细琢磨了片刻后，拍手道：“我知道了！”

“太直接了！”

“太低俗了！”

“一点内涵都没有！”

“很多时候，并不是穿的少甚至是不穿就吸引人，你们明白吗？”

“啊？”

小姐姐们懵了。

好家伙，这是什么玩儿法？

然后，唐百川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你们不明白吗？”

“那什么，仙侠联盟玩过没有？里面一些女英雄，穿的多好看？！你们就不能做一些那样的衣服么？”

“尤其是齐紫霄的‘未来’皮肤···嘶，我可太喜欢了。”

“你们能不能做一些同款的衣服？”

“穿上后，咱们再～嗯嗯？”

众多小姐姐：“···”

她们面面相觑，觉着无奈。

结果唐百川见状郁闷了，当即表示我先走了，你们啥时候准备好了能让我满意的东西再联系我，我到时候再过来～～～这下，小姐姐们急了。

怎么劝都没用。

只能眼巴巴看着大金主离开。

然后，她们直接将此事上报。

说起来，合欢楼也是有专门的‘研发部门’的。

不仅仅是动作和姿势、还研发各种双修功法、采补功法，同时，还有顾客的喜好等等。

毕竟是服务行业。

顾客的喜好，那可太重要了。

研发部门的几位长老接到上报后，齐聚一堂，并就此事展开商议。

“说起来，这已经是最近第七位大金主表示不满了吧？”

“真是奇怪，我们合欢楼开了这么多年，顾客都是满意无比，金主更是可以享受帝王版的服务，从来都不会有什么不满，为何最近却···”

“全都是同样的理由，觉着咱们没有内涵，太低俗？！”

“嘿？！我就怪了，说到底，不就是那点事儿么？这还能有什么内涵？还低俗？不低俗，怎么做这个生意啊？他们不就是想整点低俗的吗？！”

“怎么到了现在，反过来怪我们太低俗了？”

“这合理吗？”

“这不是扯犊子么这？！”

有长老表示不服。

特么的，做这个生意、做这事儿···往大了说，那是事关繁衍、关乎种族未来、关乎生命传承···，天经地义的事儿！

往小了、往极端方面说？

这不就是低俗么？！

结果你现在怪我们搞低俗的？这玩意儿有高雅的么这？

神经病啊！

“老三，莫要激动，其实，他们会如此，也并不是无迹可寻！”

“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一套有些老套、落伍了。”

有长老开口劝解，并道：“时代在发展嘛！两年前，谁会想到，会有一个叫仙机的小玩意儿，给仙界带来如此之大的改变？”

“我们合欢楼的服务也是如此嘛！”

“或许，也是时候该推陈出新，再次进步了！”

“而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些贵客的需求和抱怨，发现，他们其实是觉得我们太直接，脱的太快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