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然后,谭晓蔓也没等周宽、周钰开口问,自己就介绍了个明白。
“这是家里02年买下来的房子,当时就是用来给我当婚房的。”
“我爸妈他们喜欢住高楼,在誉峰那边住。”
“我老公喜欢写写画画,经常满世界写生,前阵子写生回来住了几天就又跑去大草原了。”
“……”
“我家里其实只有个非上市公司,传统型企业,公司大概值个二十来亿,我家是大股东。”
“没你想的那么富裕,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富裕。”
“也没有刚好在拆迁盘的楼啊什么的,就那样吧。”
“……”
如果用后世的膨胀看法,谭晓蔓家里的确可能都只能算作底蕴深厚的中产。
毕竟小目标都1个亿,一个月挣一二十亿都挺痛苦了。
谭家估计也就是几个小目标的资产,整个公司也就人家一个月挣的。
听谭晓蔓介绍完,周宽稍作斟酌,还是好奇问:“那你,或者你家在当下的风潮中,会不会也有意向将公司转型成互联网企业之类的。”
“那不是我操心的事情。”谭晓蔓看了眼周宽,坦言道,“其实你之前说得对,但凡有借口我就不去公司坐班。”
接着谭晓蔓更直接坦率的说:“所以,就算打赌你赢了,我最高能给你的支持也不会太大,不要想动不动给你投几千万什么的。”
“看在你表现越来越出色的份上,我可能考虑顶格投资你。”
“不过这一切最起码也得等你在你认为的域名机会上挣到本金10倍的钱吧。”
“毕竟你上个月连明显看好的内存条也不愿意加注了,若按照你认为的数据算,投入进去今年底资金就能翻倍,按本金算是×2,我说×10不过分吧。”
闻言,周宽认真点头:“不过分。”
“我可以理解为第一个赌约是不具体的承诺,现在是更具体的赌注吧?”
谭晓蔓嗯了声:“可以这么理解。”
说着,谭晓蔓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筷顺便挪开一些,擦擦嘴,才说:“当然,更具体的数额我现在不会直接告诉你,你应该懂我意思。”
这里的意思很简单,免得周宽知道后铤而走险,弄更风险的操作。
以及好高骛远。
“懂。”周宽再次点头。
“……”
直到现在,周宽才粗略明白谭晓蔓对自己的好感从何而来。
一方面,谭晓蔓在刚才的介绍中潜在表达了自己的孤单。
她是独生子女。
她的丈夫沉迷艺术,常常出门写生,就差把家里当旅馆。
谭晓蔓本人潜在喜欢这种宽松型伴侣。
当然,周宽有留意到谭晓蔓提起自己老公时,眉眼总是飞扬的,眼睛里都有光,显然两人感情很好。
如果只是单方面、或者感情上有不妥帖的,很难有这样的神态。
周宽从上辈子到这辈子现在为止,都没碰到那种让他眼里有光的同龄异性。
于是答案呼之欲出。
最起码在遇到周宽后,她把周宽当成了半个弟弟。
当然,这个遇到是在正式认识之后,而不是刚上车双方第一次见面那个光景。
另一方面,谭晓蔓不止一次直接夸赞过周宽的出色与优秀。
从认识谭晓蔓以来的事实也无一不在表明这一点。
刚刚南下的周宽正好是携高考成功之巨大自信的姿态,除了明显的野心外,整个人状态好得不行。
综合下来,大概等于是:花若盛开蝴蝶自来。
这其实不太意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