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可比那些只顾着脸面,却袖手旁观的伪君子强一百倍,至少高家主母从轻盈那里拿到钱的时候,哭的人都软了,一个劲的谢云家呢,有了这些钱,她们就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将自己没入贱籍女眷赎出来,要知道开封府有多少伪君子排着队等着嫖高家的女眷呢!”
苏洵和狄青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只拳头!
“怎么会这样?事情是这样的?”两人连忙问道。
“嘿嘿嘿,当然是这样的,我拿这件事专门写了一封信去羞臊庞籍和韩琦呢,告诉他们高家的女眷都是绝色,在妓馆等着被嫖呢。你们俩要是看不惯,也就赶紧出手,我一个人不能帮的太明显,这时候购买高家的产业,给人家市价才算是真正的在帮高家。”
狄青从炕上窜下来,穿上鞋子之后就匆匆的回家了,他和高家向来亲善,这时候不帮忙,实在是说不过去。
苏洵是了解云峥的,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绝对不会只是帮高家,见狄青走了之后,又小声的问云峥:“只有这些?”
“当然不止,我还要皇帝看见我是多么的忠心,和他的心贴的是如此的近,他厌恶地就必定是我所唾弃的,他喜欢的必然会是我仰慕的,怎么样,这样做还有几分佞臣的风范吧?”
“何止,你两头卖好,却把大宋文武百官和皇帝都当成傻子看,你是不满意你在上元节装疯卖傻让人看笑话吧?心眼也太小了,你在上元节堪称诗赋风流的,完全是狂士本色,是无数人羡慕的对象,好多文官都悲愤的将头发都抓光了,你一个武将写那么好的词干什么?”
云峥哈哈笑道:“诗赋风流?这四个字你是在夸你儿子吧?你儿子才当得起这四个字,听听这首《减字木兰花》
云容皓白。破晓玉英纷似织。风力无端。欲学杨花更耐寒。相如未老。梁苑犹能陪俊少。莫惹闲愁。且折江梅上小楼。
这是偷酒喝喝高了,写在我书房墙上的,笑话我写的字完全没有筋骨,被我揍了一顿。还有这首《贺新郎》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听明白没有?你儿子居然去**了,最过份的是还带着我弟弟,后面还有半段荤段子,我就给你留点颜面,不念出来。”
苏洵的一张脸涨的通红,跳起来就从墙上拿了一根马鞭怒冲冲的去找苏轼算账。
云峥端着茶壶继续喝茶,没有半点想去阻挠的意思,这三个混蛋是标准的小杖走,大杖跑的主,乖乖的等在那里挨揍可不是他们的风格,苏洵现在跑去教训,估计有点晚。
果不其然,苏洵很快的就回来了,将马鞭扔在桌子上,指指云峥想要埋怨两句,却说不出重点。
“别埋怨我,你才是先生,我一直冷眼旁观来着,教好,教坏都是你的责任,与我无关。”
苏洵重重的拍一下大腿道:“彭蠡先生在,我没法子下手,算了,有老先生在,他们也不会太出格,我还是去买点高家的家产吧,能帮一点是一点。”
这就是标准的破罐子破摔,估计他对自己的两儿子也没什么办法,这三个孩子的名气太大了,而彭蠡先生在京城就没干别的,专门在帮三个孩子扬名声,而这三个孩子也确实对得起他的一片苦心。
云峥端着茶壶去了一趟南边院子,见匠人已经开始高台,估计青藏高原部分云二他们已经确定了,毕竟在苏轼苏辙以及彭蠡先生等人看来,这部分属于猜想部分,他们不知道,这部分恰恰是云大,云二记得最清楚的地方,看到高台上标注的“卡日曲”三字,云峥摇摇头就打算去葛秋烟那里坐一会,这婆娘这几天身子好像不舒服,陆轻盈也在那里。
韩琦手里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