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秀恩，以示自己并非那色中饿鬼，与发妻可恩着呢！

好在这憋闷没持续太久，在建文帝将自己嫡长子招去身边，满眼慈地了不少话，更被逗得开心后，二皇子到底是顺了一口气，余光扫过孤家寡人的六皇子，心下微嗤。

皇长孙是他儿子，老六这点可输大发了。

在这茬过后，建文帝便继续开始自己每年的例行问话，加深君臣感情。

不知是不是被皇长孙逗开心了，他顺势便问起几个有孩子的，从安阳郡王问到裴西岭。

“许久不见裴卿家的双胎，朕倒有几分想念。”建文帝还记得上回见这两个那逗人发笑又格外有理的童言童语。

裴西岭回话过后，糕糕和如意也利索地起身行礼，奶声奶气的声音叫保和殿内的气氛终于和缓了下来。

建文帝和蔼地问起他们：“上回见你们已识千字，不知如今如何了？”

如意回道：“回皇上，臣女与哥哥已读完增广贤文，正是求学若渴的时候呢！”

“求学若渴？”建文帝失笑，“怎么个求学若渴法？”

如意没话，歪头想了想：“就是很想读，读很多的，知晓更多诗文历史，叫自己更博闻广识。”一边着，她一边肯定点头。

“若如此论，上房似乎更得你欢心。”建文帝玩笑道，“单府中先生教导可不够。”

见糕糕眼睛亮起，他挑眉问：“你也喜欢上房？”

这是糕糕的梦想，他立即点头应是。

“为何？”

“因为我们在家是二嫂授课启蒙，二嫂柳絮才高，但她也是太傅孙女，被太傅教授出来的，想来太傅必定才学更甚，上房有好几位太傅，我们能学到的也必定更多，二嫂终日管家养侄子，不必教授我们，也可轻松得闲些。”

“原是如此。”建文帝笑了笑，“求学之心不易，你虽未到年纪，倒也可入上房读。”

赵瑾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

上房也不是没有低龄入学的先例，这不算罕见，但她总觉得建文帝没憋着好。

跟两个娃娃，话题转得也忒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