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官员呢?你派了谁去?要严防贪污。”
“阳霁。还有暗卫。你的严防贪污,我也想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
宁茶稍稍放下心来,又了自己的安排:“我下午派栗延去了刘英子那里,让他去统计月事带,准备也送去山州。”
越是艰难的环境,女人的生存状态越是堪忧,是以,她一听山州地震,就想到送月事带过去了。
“嗯。好。”
祁隐不关心这些,只在乎:“你用晚膳了没?”
宁茶摇头:“还没。也没什么胃口。”
祁隐知道原因,忙让人准备晚膳:“我也没吃,你陪我吃些。”
宁茶点了头,然后在晚膳时,起明天不想出宫游玩的事。
祁隐听得皱眉:“为什么?因为山州地动?”
宁茶沉默不语。
沉默便是默认。
祁隐宽慰道:“你这么紧张,才更要去放松一下。”
他知道她有多期待出宫游玩,所以,不舍得她委屈自己。
“山州之事,与你无关,你就别想了。”
他她这样满面愁容,就恼了:“今天谁在你耳边嘴碎的?”
真想打烂那人的嘴!
他最讨厌她为别人的事而牵肠挂肚。
她眼里、心里只有他才好。
宁茶不想牵连无辜,忙:“我不想做聋子。你不要寻他们的麻烦。”
祁隐冷着脸,心里还是不痛快。
宁茶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就笑盈盈为他夹菜,换了话题:“就是推迟几天罢了,你以为我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反正这两天,你就安心处理政务。”
她是贤内助,分得清轻重缓急。
祁隐这两天确实忙,也就没再什么。
但那些宫人,他打定主意还是要敲打的。
当然,得避着她。
“多吃些。你午膳也没好好吃。”
他有的是眼线,自己不能陪着她吃饭的时候,也会安排人盯着她一日三餐吃了多少。如果她吃得少,他是不依的,也会寻机会给她补回来。
就像此刻。
他给她夹了好多肉,还又添了一碗虾仁粥。
宁茶勉强都吃了,也就吃撑了。
祁隐就牵着她的手去散步消食,顺道去赏了花。
回来后,一同洗漱,躺到了床上。
宁茶还是有些撑的,也被撑得睡不着觉,就蹙着眉头,嗔怪了:“都怪你。我都吃饱了,你还让我吃。我现在还难受着呢。”
祁隐本来都闭眼睡了,听她这么,就睁开了眼:“茶,乖些,你别哼唧了,再哼唧,我也难受了。”
他的难受显然跟她的难受是不同的。
宁茶听出了几分威胁,又羞又恼:“祁隐,我你就是故意的!”
祁隐目露不解:“我怎么就故意了?”
他让她多吃些,想她身体好些,怎么就成故意了?
“你自己想!”
宁茶嗔怪一句,气咻咻转过身,背对他睡了。
哼,他以前没少拿床上运动来消食,现在装什么天真无邪大好人?
祁隐她背对自己,就凑上去,从后背拥着她,轻咬她的后颈,逗她:“你让我想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