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冲她笑笑,起身出门,谢锦衣在背后问道“听说皇上把飞鱼卫督察之权给了齐王?那殿下在醉春楼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给齐王留个话柄?”
左庆泽之死当然不是意外。
是赵璟桓有意为之,飞鱼卫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赵璟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认真道“看来苏大夫还是不了解本王,飞鱼卫从来就不是本王的心腹,本王没有任何话柄留给任何人!”
谢锦衣一头雾水。
“苏大夫若是南直隶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赵璟桓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注视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若你是京城女眷,想必听说过京城黑市上的龙虎卫吧?”
龙虎卫听上去像是宫里的仪仗队,实际上是黑市众多帮派组织的通称。
个个武艺高强,一旦受命于东家,便会签下生死令,誓死相随。
只是龙虎卫要价很高,非世家贵胄的实力根本请不动。
“未曾听说。”谢锦衣自然不肯上当。
她当然知道龙虎卫。
而且前世的时候,她还曾经亲自去过黑市,那是个地狱般的所在,这辈子她不想再去第二次。
赵璟桓笑笑,一言不发地出了门,翻身上马,领着一干侍卫,扬长而去。
“姑娘,容侍卫尚未离去……”鲁忠来报,抬头看了看屋顶,挠挠头,“咱们怎么办?”
“由他吧!”谢锦衣淡淡道。
堂堂王爷,好奇心竟然如此重……偏偏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是谁!
容九蹲在屋顶整整一晚上,厢房里的烛光也亮了一晚上。
哎呀,苏大夫这是住在医馆里了呢!
直到平昌侯府送来了请帖,顾老夫人才知道谢锦衣在楚王府跟左明珠赛马的前因后果,一大早便打发薛妈妈去清心苑喊谢锦衣去盛宁堂问话,谢尧和魏氏早就从谢锦月那里听说此事,只因顾老夫人昨晚不适早早歇息,才耐着性子想等请安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说说这事。
哪知平昌侯府竟然比他们还早一步。
“左院使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谁见了不礼让三分?”谢庭很是生气,不等顾老夫人发话,劈头盖脸地训斥谢锦衣,“你倒好,也不瞧瞧咱们是什么门第,怎么敢跟她争强,若是日后左砚堂动动手脚,为难我跟你大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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