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姑娘是他找来引诱赵璟桓的不假。
但他做梦也没想到,左庆泽竟然也看上了,还想趁机占个便宜,眼下,便宜没占成,反而丢了性命,真是气死他了!
“一切听凭父皇处置!”赵璟桓起身跪地,一脸无辜道,“父皇,儿臣跟左太医无冤无仇,无意害他性命,此次不过是个意外罢了,还请父皇圣断!”
显庆帝偏偏不能拿赵璟桓怎么样,只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王爷,不知道替朕分忧也就罢了,反而终日在青楼厮混,简直是无法无天,从今日起,你给朕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准随便外出,否则,朕绝不轻饶,还有,从今日起,收回你督察飞鱼卫之职,朕的飞鱼卫不是给你打架斗殴用的!”
“父皇,儿臣固然有错,但飞鱼卫事关重大,您不能……”赵璟桓很是不服气,“儿臣接管飞鱼卫这些日子以来,尚未做出半分业绩,父皇怎么能又收回去了!”
萧恒离京办差数月未归。
他连指挥使的面都没见着,还谈什么督察之职。
“放肆,正是因为飞鱼卫事关重大,朕才不能交到你手里了。”显庆帝训斥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飞鱼卫的事情无需你过问,还是皇后说得对,你身边没个人提点是真的不行,朕得好好给你挑个女人管着你才是。”
说着,又缓步走到左砚堂面前,和颜悦色都“左院使,令公子的事情是个意外,朕罚也罚过了,此事就算过去了,听闻令爱心仪璟桓已久,不如让皇后做媒,把令爱赐婚给璟桓吧!”
他知道秦王跟左砚堂来往密切,但并不妨碍让左明珠嫁给赵璟桓。
毕竟左砚堂是太子赵璟宗的救命恩人。
“父皇,您忘了,儿臣有花柳病,故而恕儿臣不能从命。”赵璟桓轻咳道,“义澜医馆苏大夫说,儿臣这病要想痊愈,少则年,多则十年八年,左院使怎么说是太子的恩人,儿臣不能耽误了左大小姐,还望父皇收回成命!”
左砚堂闻言,再次痛哭流涕。
赵璟炜和赵璟铭一脸幸灾乐祸地笑。
显庆帝闻言,恼羞成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滚!”
堂堂皇子大言不惭地把花柳病挂在嘴边,他的脸都被丢尽了。
要不是自己亲生的,他早就找人打死了!
赵璟桓很是听话地滚了。
“父皇息怒!”赵璟炜忙上前关切地扶住显庆帝,“六弟的性情向来如此,父皇何必动怒。”
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兄弟,他很窃喜啊!
太子这辈子是康复不了了,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对啊父皇,您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终究是不值的。”赵璟铭也跟着劝,老六不成器,老八就喜欢侍弄花草,是名副其实的赵花匠,眼下他的对手就剩下二哥赵璟炜了。
大家都是嫡子。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老三,飞鱼卫暂时由你负责吧!”显庆帝冷不丁拍了拍赵璟铭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要学你六弟,要懂得替朕分忧!”
“是……”赵璟铭晕晕乎乎地答道,情不自禁地扶住显庆帝的胳膊,“父皇,儿臣扶您去后殿歇息歇息!”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待两人走后,左砚堂才回过神来,跪行几步,上前拽住赵璟炜的衣角“殿下,求您替微臣做主……”
“刚刚父皇不是已经罚过了嘛!”赵璟炜心里一阵烦乱,板着脸道,“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让堂堂皇子偿命不成?记住,管好自己的人,不要再给本王惹乱子了,你没瞧见吗?父皇都把飞鱼卫给了老三了,分明是连本王也责怪上了,我告诉你,这事本王也无能为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