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差点吐血,低吼道:“你一个本就必死的人,两年的时间起死回生了,你还觉得慢,没天理啊没天理。”
肖健额头直冒黑线,无奈地抬手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好吧鬼医先生,我认错,是我错了行吗。”
“这,这还差不多。”老家伙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好脸色。
“对了,我有一事不明,七窍玲珑树举世罕有,为何会在方家后院长了这么一棵?”对这事,肖健一直好奇不已。
“我哪知道。”鬼医一摊手:“其实,当时给方家老头子病时突然发现这棵树,老夫也很震惊啊。方家人至今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树,还以为是一棵无名老树呢,倒是让你占了便宜。”
肖健沉默一刻,叹气道:“所以,是我欠方家的。”
“还有,你耽误了方雅菲两年的大好青春年华。”老家伙继续。
肖健剑眉微皱:“也是我欠她的。”
“所以你们扯平了,你心里也不要有什么怨气。”鬼医开导道:“这两年你堂堂少帅给方家做牛做马,受尽屈辱,暗中还帮了方家不少,也够对得起方家和方雅菲了。”
“只是我好奇啊,你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突然变成一个任由人欺压的赘婿,这两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突然由一个权倾天下的大人物,变成一个低级的废物。
而且一做就是两年。
一般人怕是要疯掉。
然而,肖健却是熬过来了。
“曾经,我就做过上门女婿和废物。”肖健淡然回应,显得很平静。
“嗯?”老家伙一愣,一会后,叹道:“原来如此,你这是重操旧业,轻车熟路了。”
肖健脸色再次一黑,有这么的吗。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重操这个“旧业”。
“唉,我子啊。”老家伙突然感叹起来:“你在这里两年,为了你的病老夫也在这里守了两年,我才是最亏的啊。”
肖健翻了一个白眼:“鬼医先生,别得这么委屈,你这两年拿我来当白鼠研究,获得了不少成果,你好意思亏?”
“额,这个这个……,咳咳……。”老家伙一阵干咳,赶紧转移话题:“咱们还是聊聊接下来的打算吧。那棵树的精华也差不多被你吸干了,继续留在清河市这里意义也不大了。”
“你不是还需要巩固治疗吗?”肖健问。
“可以回神农山去巩固治疗,那里空气更纯净,更适合巩固治疗。”老家伙摸着下巴的胡须,考虑了一下:“这样吧,入秋后我们就回去,那时,那棵树的精华应该差不多榨干了。”
“当然,在离去时,方雅菲那里你需要处理好。”老家伙突然严肃起来:“如果你真和方雅菲成就了好事,也就不必要跟我回神农山,你自己着办。”
这个问题,让肖健陷入了沉默。
“快快,这里有诊室,快进去。”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而急促的呼喊声。
“医生,快救人啊。有人吗,有没有人?”
鬼医和肖健都是一愣,迅速站起冲了出去。
外面,冲进来一对年轻男女。
男人身上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
女子长发散落伏在男人背上,不清脸。
好像受伤很重,女子衣服还在滴血。
到有人出来,男人急忙喊道:“医生,快救命啊。”
鬼医朝肖健一眨眼:“你来。”
“啊?”肖健愣住:“你才是医生?”
老家伙眼睛一瞪:“这两年,你在老夫这里白学了吗?是该你实践操作一下了。”
这两年,肖健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复查病情。
无聊的时候,的确跟老家伙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