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元久的办公室里,他给吕宏宇打了电话。
电话一通,赵元久便笑道:“吕省长跟您汇报个事。”
倆人都是省长,级别一样,按理赵元久给吕宏宇打电话什么事,谈不上汇报倆字。
但奈何赵元久这边要退下来了,吕家的吕宏宇却是如日中天,哪怕倆人级别一样,吕宏宇也高了赵元久好几头,所以赵元久姿态才摆得如此低。
还有个原因,这事过后,赵元久这一派的人就改姓吕了,整死苏榆北,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赵元久的投名状。
良禽择木而栖这道理赵元久在明白不过,他以前栖息的那棵树对比吕家太了一些,所以赵元久在临退下来之前很明智的选择换地方。
吕宏宇嗯了一声,挥挥手让秘书先出去,等他出去才道:“赵省长语气这么轻松,看来那件事是办成了。”
赵元久笑道:“托吕省长的福,这事办成了,刘殿发抓起来了,席娜跑了,一千万到了苏榆北未婚妻的账户上。
铁证如山,容不得那子狡辩,我会让纪委的同志加快办案速度,争取年底送他进去。”
吕宏宇听到这立刻是心情大好,跟苏榆北交手两次,次次吃亏,次次被坑,上一次更是差点被苏榆北坑得偌大的吕家直接翻车了。
要这世界上谁最恨苏榆北,吕宏宇第二,没人敢第一,这次借赵元久的手一脚踩死苏榆北,是吕宏宇最想看到的,而这件事马上就成了。
吕宏宇笑道:“赵省长雷霆手段,那是那个黄口儿能抗衡的,这件事我会跟我爷爷的。”
赵元久笑道:“那就麻烦吕省长了,知道吕省长公务繁忙,我也就不在打扰了,那天我进京亲自去跟老爷子汇报工作。”
吕宏宇了一声好,随即放下了电话。
桌子上的文件吕宏宇没心思批阅了,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边的景色,吕宏宇的心情不出的舒畅。
苏榆北啊苏榆北,你以为两次交锋都是以你占据上风收场,你就真把自己成个人物了?
蚍蜉撼树的蠢物而已,一个赵元久就能让你万劫不复,就你这样的蝼蚁还试图跟我们吕家对抗?蠢货!
而此时涂克曼出了民政局,今天天气虽然好,但依旧很冷,涂克曼看看手里的离婚证,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我这就离婚了?
看看前夫远去的背景,涂克曼叹口气,自己真的离婚了,摆脱了那个曾经深爱过,但现在却无比恨的男人。
涂克曼呼出一口气,看着蔚蓝的天空,有一种不出的轻松。
能这么顺利的离婚,涂克曼得谢谢苏榆北,没他让梁友峰出面,涂克曼想这么轻易的离婚很难。
从现在开始,在没人能够束缚她,她自由了,失败婚姻的枷锁她彻底摆脱了。
涂克曼转身回家去收拾东西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展开一段新的人生。
次日上午涂克曼跟往常一样到了县委大院,她先在自己办公室待了会,把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好,这才拿起一份文件去了任弼洲的办公室门前。
很快涂克曼就见到了任弼洲,此时的任弼洲才真正意义上的称得上春风得意,不出意外的话苏榆北今天就会去省城。
侵吞国家专项扶贫款,数额巨大,这罪名足够苏榆北把牢底坐穿,而他跟他的老领导赵元久也又抱住了一条粗大腿——吕家。
苏榆北费尽心机在长阳县取得的成绩,很快就要改姓为任,等待他任弼洲的将会是步步高升。
这怎能不让任弼洲春风得意?
看到涂克曼任弼洲笑道:“涂部长来了,快坐。”
到这任弼洲没用秘书,亲自给涂克曼泡了一杯茶。
今天的涂克曼跟往常的不大一样,以前的涂克曼脸上没什么表情,给人一种麻木的感觉,并且穿衣风格很是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