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生满脸得意之色的道:“算了吧苏书记,那天就是个误会,多大点事啊。”
戴森跟马云生一唱一和的,让钱正涛不由一皱眉,这戴森真是太狂了,你不过就是个商人而已,苏榆北确实年轻,但人家却是县委书记。
该给的面子肯定是要给足的,该有的诚意也要拿出来。
你轻飘飘一句话,让苏榆北算了,马云生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这分明就是没把苏榆北放在眼里。
这事他真要是死揪着不放,也是个麻烦事,你们倆年纪加一块都快九十了,这道理不懂吗?
钱正涛对马云生跟戴森很是不满,但也不好当场出来,先是让服务员出去了,随即道:“老孔别愣着了,赶紧给你们苏书记倒酒啊。”
戴森跟马云生的话,刚才差点没让孔浩斌哭出来,这特么的也太狂了,狂的都没边了,根本就没把苏榆北放在眼里啊。
幸好钱正涛打个圆场,孔浩斌赶紧站起来给先给苏榆北倒酒,又赶紧给钱正涛倒酒。
谁想他刚倒完,马云生就那用筷子敲敲自己的酒杯,跟个二混子似的笑道:“孔局,我杯里还没酒那,赶紧的啊。”
孔浩斌弄死马云生的心都有,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让我倒酒?
可看看坐在马云生身边的戴森,这口气孔浩斌也只能是咽了,这戴森来头也不,都能使唤钱正涛这个市局的局长亲自给自己打电话。
孔浩斌也只能忍着恶心先给马云生倒上,又给戴森倒上。
从苏榆北进来到现在,戴森都没拿正眼看过苏榆北,县委书记怎么了?年轻背后有人又怎么了?这地方是他的地盘,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
在这个北方的偏僻城市,戴森不怕任何人。
钱正涛端起酒杯笑道:“苏书记啊,刚戴总也是误会了,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钱正涛本来想跟苏榆北在寒暄一阵子,几杯酒下肚,在这些话,但奈何戴森跟马云生这倆活祖宗狂得没边了,根本就没把苏榆北放在眼里。
钱正涛也没办法,只能是舍下老脸,赶紧敬酒,跟苏榆北把这事敲定。
苏榆北脸上一点恼怒的表情都没有,满脸笑意的看着钱正涛道:“钱局知道他犯的什么事吗?”
这话一出,钱正涛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他是市局局长,这事他肯定是打电话了解过的。
马云生犯的这事可不,光是一个涉黑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钱正涛正想怎么接这句话,谁想戴森就冷笑道:“我这三弟能犯什么事?不过是跟你起了点冲突,也没把你怎么样,反到是你把我三弟打了。
我们没追究你的责任,还大老远从市里过来请你吃饭,怎么着?苏书记还想没完没了?”
苏榆北还是不恼,笑着看向戴森道:“戴总看来混得很开啊。”
戴森冷冷一笑道:“一般吧,反正不管我去那个衙门口,都得给我面子,这事我算了,就算了,苏书记你要是还死咬着不放,可是不给我面子,我要是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戴森到最后直接威胁起苏榆北来了,这狂得也是没谁了,一个商人,竟然敢威胁县委书记,还有比他更狂的吗?肯定是有,但绝对不多。
但这也证明戴森肯定不光就是个有钱的商人这么简单,他背后的人,来头很大,不然一个电话过去,钱正涛也不会放下手头的事,大老远跟他从市里往长阳县赶。
苏榆北依旧是老样子,满脸波澜不惊的表情,但这却让钱正涛暗暗心惊。
苏榆北才多大,二十出头的而已,其他他这个年纪的人还在各个机关单位苦熬资历,一个副科就可能是他们这辈子卖不过去的坎。
可苏榆北同样的年纪,却已经是正处了,是一县的父母官,这只能明苏榆北来头太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