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见三胖子惊呼道:“我草,老苏你这刚当领导几天啊,就腐败到这个地步了?我喜欢!”
苏榆北满脸黑线,想抽死三胖子,更想抽死梁友峰这个嘴没把门的货。
魏俊平好奇的看看没有商标的酒瓶很是惊讶的道:“这就是传中的特供茅台?”
完魏俊平就想给自己倒一杯尝尝,谁想梁友峰一把抢过酒瓶急道:“这是人喝的,你又不是!”
简单一句话,包房里立刻热闹了,一个拎着酒瓶跑,一个张牙舞爪的在后边追。
苏榆北拿这倆活宝没办法,只能是摇头苦笑,席彤颖就坐在苏榆北旁边,让他能闻到席彤颖身上那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席彤颖笑道:“这都多大了,怎么还跟时候似的?”
话音一落席彤颖对苏榆北道:“苏榆北你可要掌握好分寸啊,不该拿的东西可千万别乱拿。”
显然席彤颖是误会了,还担心苏榆北不能控制好自己,越了线。
苏榆北苦笑道:“你想多了,不该拿的我绝对不会拿,这酒是个几个老领导送给我的,算是感谢我帮他们调理身体,缓解他们的病症吧。”
席彤颖不由一愣,治病?调理身体?
苏榆北大学确实学的医,可他这个年纪又能有多高的技术?
不等席彤颖问,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他目光直接锁定了席彤颖,看都没看苏榆北几个人,过去就伸出手笑道:“你是席彤颖,还认识我不?”
席彤颖看看眼前的人,感觉面熟,但却想不起来在那见过,她也没伸手,很是客气的道:“您是?”
男子一跺脚急道:“我,王红岩,咱们一个班的,以前你们都叫我县长,你忘了?”
席彤颖先是瞪圆双眼,随即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她笑到:“想起来了,上学那会老师问咱们有什么理想,你你的理想是当县长,大家就管你叫县长了。”
王红岩笑道:“可不的,刚才在大厅见到你就认出你来了,没敢认,这不硬着头皮过来了,你可别见怪。”
席彤颖摇头笑道:“都是同学,我那会见怪。”
王红岩拉过椅子就坐到了席彤颖身边,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把苏榆北等人当空气。
梁友峰不跑了,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很不客气的道:“王红岩谁请你来了?让你坐了吗?”
王红岩当初之所以想当县长也是受他老子影响,上初中那会,王红岩的老子是平远县的常务副县长长,在的平远县,王红岩妥妥的二代,前边还带个官字。
不等初中毕业,王红岩就转学去了市里,因为他父亲高升了,当上了市里城建局的局长,现在都干到副市长了,在苏榆北等一干同学中,也属他混得最好。
没办法,他们一家子都是当官的,他老子还是副市长,市里的好工作还不是任由王红岩挑?
现在王红岩已经是市团委的书记了,过度个一两年,镶镶金,等待他的肯定是个更重要的领导位置。
王红岩上学那会,可谁都瞧不起,他爹是副县长,家里条件自然是比别人好得多,最新款的手机、电脑,他那有的是。
在看苏榆北、梁友峰、三胖子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只有眼馋的份了。
双方家庭不是一个层次的,自然不是一个圈子的,王红岩瞧不起苏榆北这些人,感觉他们就是一群土老冒,还是穷的要死那种。
苏榆北这些人也瞧不起王红岩,感觉你爹是领导,你又不是,你有什么可牛的?
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好几次还起了冲突,都动手了,当时也就是苏榆北克制住了,不然当时王红岩人就没了。
这也导致双方的矛盾越发的深刻,深刻到王红岩已经找好了一些社会上的人,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晚自习堵到苏榆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