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投靠了夏泰,我问你,那块锦布不是你剪的?”
孙管事脸色微变,双手微微一握,垂眼不敢夏染,“锦布?我不知道什么锦布。”
“呵,”夏染短促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你还真以为……夏泰重用你,对你好?”
苏南衣托着金锭子走到他面前,“孙管事,你可知道,这金子,你根本就没命花。”
孙管事一怔,“什么意思?”
“你摸摸,”苏南衣把金子往前一递。
孙管事不明所以,了一眼夏染,迟疑着伸出的摸了一下金子。
“没,没什么不一样啊……”
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指尖有些发麻,还有点微微的疼。
低头就着月光一,指尖上像染了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他搓了搓手指,但那层青黑气依旧没有退去。
“这……”
“这金子上抹了毒,”苏南衣得云淡风轻,在孙管事听来却如同滚滚惊雷,“你只要回来多摸索几遍,明天就可以中毒身亡。”
孙管事大惊失色,一脸惊恐的着那两枚金锭子,“这……这……”
“这什么这?”夏染不耐烦,“这就是夏泰杀人灭口的伎俩,不懂吗?”
孙管事腿有些发软,低头着指尖,感觉那股子麻痛更厉害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东家,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救您救救我,救救我吧!”
“救你容易,但你要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孙管事现在也顾不得其它,立即点头答应。
“东家,我,我都。几天前我收到家里的来信,是二公子到我家去了,还给我孙子一枚金锁。我心里就有些纳闷,果然,紧接着就在?街上遇见了二公子手底下的人。”
“他,二公子也想来京城开铺子,让我帮帮忙,我觉得不妥,我知道夏家的生意都是有区域划分的,这块归东家您管,但他,二公子自然有办法,到时候让我帮个忙就行。”
“我有心不帮,但回来到家里的信,忽然明白了二公子的用意,我……”孙管事低着头,“我也不敢违背,怕家里人受欺负。”
“后来二公子派人传信,也不让我干什么别的事,只让我仓库里有没有月柔锦,都有哪几种颜色。我如实报了,他又,让我在那块湖蓝色剪下一块。”
孙管事抬头着夏染,“少东家,我真的只是在那上面剪了一块,并没有做别的,我……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也不敢干啊。”
夏染心里昌火,伤天害理?这事儿要是真成了,那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苏南衣忽然开口问道:“那块锦布你是交给谁了还是放在什么地方了?”
“快!”夏染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