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羽都这样了,白莺也紧张的不行。
声地在沐云清身后道:“王妃,怎么办?”
“主,要属下把羽的其他人召来吗?”
她着万草园里这么多人,若是对她们群起而攻之,即便她们两个功夫再高,恐怕也无法保证能够带着沐云清毫发无伤地脱身。
白羽向沐云清,等着她的指使。
此刻的沐云清当然也意识到了,今日百草园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莫老和这个胡大掌柜特意为她安排的,目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偷盗令牌和手札的罪名栽赃到她的头上。
如此一来,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地把她给踢出药王谷了。
而且前脚乐长亭刚刚离开,他们就发难,如此严丝合缝,来这场大戏也是蓄谋已久了。
不得不,这一招若是对付一般人,还真的能算得上是天衣无缝,让人想辩驳都无处下手。
老药王早就死了,送或者盗无可对症。
乐长亭刚走,也不可能把人给叫回来,就算是叫回来了,其实作用也不大。
他们照旧可以不认。
一切都算计的恰如其分!
倒是让她有点高莫老了。
为了要这个药王谷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只是他还是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她,并不是一般人!
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若是随随便便被一个老头子给拿捏住了,这多出来的一辈子就白活了。
而且这种情况,大概莫老最期盼的就是她被诬陷然后恼羞成怒,以武力来压制谷民了。
所以在白羽征求她意见的时候,她摆了摆手,示意白羽和白莺都退后。
她向了大石头上手持铁锨,一手掐腰得意非凡地站着的胡大管事,不气不恼,而是平静地朗声道:“凡事不能单靠一张嘴叭叭就把别人定罪,胡大管事我偷了谷里的令牌和手札,敢问可有证据?
证人证词都在何处?
若是有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摆出来,那我即便是被冤枉的也无话可。
若是没有的话,胡大管事身为谷里的大管事,张口就胡言乱语,鼓动人心,居然还让人毁掉药王谷的根基药草。
按照谷内的规矩,你应该被扔到万蛇坑!”
沐云清的声音不算大,但每一句都掷地有声,特别是最后到胡大管事应该被扔进玩蛇坑时,一众人身上都忍不住发毛。
听起来,眼前这王妃好像对谷内的规矩很熟悉。
胡大管事顿时被激怒了:“你……”
“胡大管事,燕王妃的对,你人手中的谷主令和手札是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那位叫马俊的年轻人又站了出来。
“这还要什么证据吗?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刚才得那些话,你都没听到吗?马俊,从你爹死后,你就跟我做对,跟整个谷里的管事做对,是不是?
我都跟你了多少遍了,你爹他自己非要学什么神农尝百草落的个那样的下场,这个连你娘都认可的,跟我们无关。
这个结论你娘也是认可的,
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沐云清诧异之余,将目光移到了马俊的身上,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马俊本来只是质疑胡大管事的草率结论,但听他又把自己的爹拉出来事儿,怒火一下子就冲到了头上,但冲昏头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极力克制住了,他咬着牙道:“一码归一码,谷主令和手札事关药王谷存亡,我爹的死在大是大非面前不值一提。
现在就燕王妃偷盗令牌和手札这事儿,你有没有证据,有就摆出来!没有,令牌在燕王妃的手里,她就是我们的新谷主!”
马俊的话,让沐云清颇为感到意外,但立刻得到了东谷谷民的支持:“对,谁有令牌,我们就认谁是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