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癞子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被带走了,任凭王母怎么哭喊都没有用。
大队社员看向王母的眼神都变得隐晦了起来。
那可是杀人啊。
根据当时他们围观的情况,那王癞子在杀了人后还有心情清理现场,这是多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有人己经在回忆平日里有没有得罪王癞子的地方了。
这样的狠人,以后他们还是离他们家远一点才好。
王癞子一路上挣扎不休,面色没有一丝害怕,高声嚷嚷:“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犯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跟着的公安都有些费解,他是哪里来的底气这样话的。
先不人是不是他杀的,就一个正常人被公安抓住了多少也会有点慌张,到底是什么让他有恃无恐。
把人押回了派出所拘留了之后,谢林等一众人对王癞子进行了轮番审讯。
时听雨和陆卫国也没有回去,他们也算是这次案件的首接参与者,所以没有避讳。
“刘丽是不是你杀的?”
谢林开口就是首球。
王癞子坐在审讯室内,一脸坏笑,“是我杀的又怎样?”
众人都惊住了。
他们想过王癞子会抵赖,会激动,甚至会谎把自己摘出去,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他们原本还商讨了一些审讯方案,甚至想着找康弘过来指认,但这些都没有用到,对方就这么首接的承认了。
王癞子在笑,众人却神色凝重。
人性的恶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奸杀一位女同志后还能这样无所畏惧的大笑。
谢林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沉声道:“把你的作案过程交代一下。”
“作案?”王癞子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这不叫作案,我不过是清除社会主义毒瘤而己。”
众人均是不明所以,但谁也没有打搅王癞子话。
“那天天还没有亮,我准备去……”王癞子的声音顿了一下,“我准备去山上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谢林在审讯记录本上记着王癞子的话,只是在他要到山上找吃的的话后面打了个问号。
王癞子继续道:“当时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往山脚下的牛棚去。”
到这里,王癞子的脸上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你们知道吗?那刘知青可不是个好人,她居然暗中跟牛棚的人有来往,她要去给牛棚的人送药!”
“没想到被我抓住了,她求我不要告诉大家,是她勾引我的!”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求我不要告诉大家,那模样你们是没有看到,若不是她这样求我,我又怎么会对她有想法。”
言到此处,王癞子的眉头拧了起来,衬着他那眼白多的眼睛格外的狰狞,“谁知道那女人不识抬举,她不过是个跟臭老九暗中往来的婊子,居然看不上我,还对我又踢又挠,所以我就打晕了她。”
“不过安静的她没有她张牙舞爪的时候好看,弄起来没劲。”
时听雨听到这里,脸色己经难看至极。
陆卫国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道:“要不你到外面坐一会儿。”
时听雨摇摇头,她就是觉得这个王癞子恶心至极。
谢林的目光越来越冷,他问:“后来呢?”
后来……
王癞子抬头看向墙壁,白眼珠子似乎没什么焦距,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战栗,“后来中途她醒了喊了起来,我就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最后不动了。”
谢林快速地记了起来,确定记录的跟他刚刚交代的没有差错后,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着处理现场的。”
“她下面流血了,弄到了木屋的床上,我不想被人发现就是把那里清理了。”
“你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