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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府。
大堂内。
“不!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去南蛮的!”金长歌面色愠怒,朝着父亲怒喊道。
庆王端坐于椅中,对于女儿的这种态度他早有预料,因而他面色淡然,只是轻笑一声道:
“呵呵,永宁啊,为父知道你心高气傲,一般人你不上眼。”
“只是这南蛮武家不是一般人啊,武家乃南蛮之主,他们的首领武奎,那也是响当当的豪杰,颇有其父当年之勇,据他十六岁便一人进深山与猛虎相搏,有万夫不当之勇!”
“如今他执掌南蛮,手中兵多将勇,你去了南蛮,也不算辱没郡主身份了。”
一番话完,金长歌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一张精致的面容已经因为气恼带了一丝绯红。
“不,南蛮人是什么人我清楚,武奎他爹当年率领南蛮人侵犯我大乾领地,要不是虎威将军前去打败了他,如今他们还会作乱。”
“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不信这武奎又是什么好人。”
“再了,我不想出嫁,出嫁有什么好的?在家相夫教子?我可坐不住!”
到这, 她气鼓鼓的坐在椅中。
庆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淡淡道:“话可不能这么,如今南蛮已然是归顺我大乾,可不像当年了啊。”
“且不这武奎乃是一响当当的英雄豪杰,你嫁过去也谈不上委屈,此外,你嫁过去后,这南蛮人今后和我大乾更是关系密切,日后更不会生出异心,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一番话完,金长歌一怔,旋即,她眉头一挑,沉声道:
“爹,照你这样,南蛮人已经归顺,那又何必让我嫁过去呢?”
“再了,这么多年来,南蛮人都没有生出什么异心来,这个时候,你让我嫁过去是为何?”
“难道爹你.....”
金长歌的话未完,庆王脸色一沉,开口道:
“你天天念叨着想上阵杀敌,但你是女儿身,与军中那些男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谁会服你?就凭你的郡主身份吗?”
“没了这个郡主身份,谁会听你?”
“你嫁给武奎,一来能让南蛮人和我们关系更加密切,今后也更加效忠于我们,二来,你去了南蛮,你想有什么作为,凭借你南蛮王夫人的身份,那不还是吹吹枕边风的事?”
“南蛮人好武,你与那武奎,便是给你一支兵马让你带也不是什么大事,岂不是正合你心意。”
话音落下,金长歌眉头紧皱:
“我不愿意这样,女儿身也能有大作为。”
“为什么一定就要依靠别人呢?我可以从头做起。”
“反正我不出嫁,更不会去南蛮,爹你什么也没用。”
“你逼我去,那我就闹,哼,我绝不会嫁过去的。”
此言一出,庆王一拍桌子,脸上带着一丝怒气道:
“永宁!你听好!”
“如今这天下并不太平,前段时间在东海,扶桑已经开始骚扰渔民,大有登陆东海作乱之象。”
“而在西京,秦泽拥兵自重,借着与图元国交战的幌子以战养战,陛下派去传圣旨的人都被他给杀了!谋逆之心人尽皆知!”
“民间还有那赤潮盟的人在背地里作乱,蛊惑民心!”
“如此乱相频出,若是南蛮人再生异心,大乾岂不是乱了套了!百姓们谈何还能安居乐业?到时候免不了生灵涂炭!”
“让你出嫁南蛮,不论是对你而言,还是对这天下百姓来,都是好事!”
“你天天在家中念叨要为百姓做这个做那个,难不成只是嘴上功夫吗?”
一席话完,金长歌脸色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