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
她随口一,只是话音落下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由笑起来。
殷稷却是一摇头,过来的眼神很郑重:“它最该感谢的人是你,它该感谢你没有因为它被人折下,便视而不见;也没有因为它枝干粗粝,伤你血肉,便弃之不顾,若无你悉心呵护,便无它今日,是你给了它新生。”
谢蕴微微一顿,侧头了过来:“稷郎,我在梅树,你在什么?”
“我也在梅树。”
殷稷仰头了眼那娇嫩的粉色,抬手摘下一朵,轻轻簪在了谢蕴鬓间。
“我一直想做这件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谢蕴配合地转过头来给他:“好吗?”
“自然好,”殷稷哑声开口,随即头越来越低,“你怎么样都好……”
后面几个字淹没在了唇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