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北将军夫人一直与我在这里话,哪里就能传出这样胡诌的闲言碎语来?”周宁茜一听丫头的话顿时就变了脸色。
她想着方才丫头的表情,再想想今天府上发生的那一连串事情,几乎不用细想,也能明白眼前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十之八九是有人在做局,而目的就是坐在她身侧的威北将军夫人。
她现在其实别的倒还好,最担心的还是希望这件事情,北宁侯府里不要有人参与进去!否则,若是真的惹毛了威北将军,那后果……
“没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咱们索性过去看看吧,有误会解开也就没事儿了。”
林穗穗心里所想的却与周宁茜完全不同。
看来,这应该就是陆则告诉她的,还没有上演的大戏开演了。但是,林穗穗多少还是了解陆则的,所以这样的手段,应该不会是陆则布下的。他顶多也就是知道了这个谋算,索性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借着这个谋算,反坑回去罢了。
那么,这个中招的人是谁,就很有意思了。
周宁茜没有拒绝林穗穗的提议,毕竟这种涉及个人名声的事情,还是得越早解释清楚越好。否则再耽搁下去,那有些事情想要解释,怕是都再难解释清楚了。
所以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更换,直接披了件斗篷,就和林穗穗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朝着事发之处赶去。
与林穗穗与周宁茜所料想的不同,这边事发地的场面并没有很混乱,在一众黑衣护卫的簇拥围堵之下,这里所有过来围观的人,皆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鹅,虽然脖子伸得老长,却并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陆则只是安排人将这出事的院子严严实实的围堵了起来,并没有放人进去打扰房中正在颠龙倒凤的主人。
原本被安排过来撞破的几个女眷,此时也被陆则堵在了院子正中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听着里头的动静尴尬无比。
“将军,我们也只是路过而已啊。”
为首的一个紫衣妇人实在是没忍住,开口对着端坐在院门口面沉如水的陆则低声哀求道:“我们这,留在此处,不太好吧?”
“路过?方才是谁信誓旦旦的,听着里头的声音像我家娘子的?”陆则微微抬眸,对于那边妇人的解释嗤之以鼻。
“你们与我家娘子算起来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只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是我家娘子在里头,你们这路过,是不是也路过得太及时了?”
陆则冷笑着揭穿了面前这妇人的借口,可以是半点儿情面都没有给。
那妇人见陆则如此,也知道这次的事儿怕是将眼前这位威北将军给得罪狠了。但是这怎么能怪她们呢?
她们也不过是想去侯府的后花园赏梅,正好就听到了有人在着威北将军夫人的闲话,她们这才动了心思过来看热闹的。
可谁曾想这边才刚刚叫出声,那威北将军就赶过来了……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是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听到有丫头在这事儿。我们也是一时好奇,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这房子里真的有人,这才……”
那妇人不好再什么,倒是她旁边的另一个女眷开口对着陆则解释道:“我们,我们也就是想着之前那几个丫头的谈论,猜,猜测的。”
其实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聪明人早已经看出来,这应该是个刻意做成的局了。
这局应该就是冲着威北将军夫人去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何,这消息却被走漏了。所以现在威北将军才会顺水推舟的出现在这里逮人……
那么既然威北将军在这里,这会儿里头正不知今夕何夕的主儿,十之八九并不是威北将军夫人。
毕竟,有谁会真的在知道了自家娘子偷人,还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来抓奸的?
所以她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