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扬快速翻了一遍杂物间内的医学废品,没有发现白祖光用过的针水和其他医疗废弃物,倒是在一个医用冷柜的下方找到一枚男用钻石耳钉,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只微型密封袋,将耳钉塞了进去,随后装着那枚耳钉离开了杂物间。
花痴女护士还守在杂物间外,瞥见霍铭扬走了出来,她当即迎了上去。
“那个,先生,你能不能......”
“不能!”霍铭扬不等她把话完,直接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丝毫不留余地。
女护士双目聚泪,眼巴巴望着那个帅气霸道的男人就这样走出自己的生命,不觉鼻尖一酸。
“凭什么,我就那么差吗,我只不过是想请他去护士站填写一份访客登记表啊!他怎么就拒绝我了?”她愤愤道。
一个勤杂工凑到护士面前,笑呵呵望着她。
“那位大帅哥拒绝你了?银银,你不吃香了!”他打一句。
“去你的,少在这胡八道嚼牙巴骨!”护士白了他一眼,气呼呼走向了护士站。
此时,医院太平间灵堂内,白敏丽正在和白少宇通电话。
“白少宇,你要还当自己是白氏的子孙就马上给我滚回来,还有,我已经决定要给父亲做尸检,你就算反对也没用!”白敏丽吼道。
“白敏丽,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随意替老爷子做决定,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滋扰老爷子的清净,别怪我不念手足情谊!”电话那头,白少宇吼出一句。
白敏丽正想训斥他,忽地,手里的电话被人抽了去,回头一看,但见虞思楠抓着自己的手机,又朝她摇了摇头。
顿了顿,虞思楠将手机贴近了自己的耳朵。
“白少宇,你知不知道蓄意谋杀亲父是什么怎样的罪责?”虞思楠对着电话,冷冷问出一句。
“虞,虞思楠,你......”电话那头,白少宇愣住了。
“现在,我们都怀疑你父亲的死很是蹊跷,你不配合你姐姐验尸,难道,你心里有鬼?”虞思楠又问。
“虞思楠,你少胡八道,我远在北部,父亲一直是白敏丽在照顾着,要谋杀,也只有她会这么做,这和我扯得上关系吗?”白少宇吼道。
“就算你不在云都,可是,你的相好在啊,谁能保证你父亲的死不是你和何婉婉的合谋?”虞思楠沉声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想开棺验尸是吗?好,开,你们开好了,可是,如果开棺后证明我父亲并非遭人谋杀而死,那这账,我一定会和你们好好算清。”电话那头,白少宇咆哮道。
听到白少宇这话,虞思楠嘴角轻轻一扬。
“很好,那我可就当你答应了!”虞思楠完这话,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递给了白敏丽。
“虞姐,你真的有把握,开棺后能查出我父亲的死因?”白敏丽有些心虚地望着虞思楠。
果然,虞思楠摇了摇头。
“白董事长的死确实有蹊跷,不过,我不敢确定,凶手是否在白董事长身上留了证据,我们只能赌一赌。”虞思楠望向白敏丽。
“赌!赌什么?”白敏丽更紧张了。
早知道虞思楠心里没谱,她就不该答应她要开棺验尸的,到时候万一父亲的死一点疑点没有,她非但一点好处没有,还落得一个滋扰逝者清净的坏名声。
虞思楠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这是一场心理战,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白姐如此聪明,不用我多做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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