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宇觉得他已经被抓住了,这种情况下随便什么喽啰,甚至花钱雇来的穷人,只要听从指挥,都能看得住自己。
可是傅雨樱的思维似乎跳出了这一层。
傅雨樱想到宇文耀已经跟沈越过一些事情,也觉得不用太瞒着沈飞宇,便直言道:
“我和宇文耀听了一点消息,严重怀疑这次的沿海暴动是外人捣鬼,我的外人指的不是临海国本地人,也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些国家,而是远方来人。”
“远方?”沈飞宇不明所以,“多远?龙武国西部?”
“不不。那的人何必千里迢迢来海边这样他们不熟悉的环境下搞事情。”
傅雨樱指着大海的方向:“是海上来者。”
“大海?”沈飞宇看过去,脸上露出更重的不解,“那哪有人?”
“你怎么确定没有人呢?只要有淡水的陆地,有人也很正常。”
“我倒是见过岛,你的那种岛屿要很大吧?”
傅雨樱耸肩:“我只是有很大这种可能性。建立在这种可能之上,外来的敌人想要搞事情,你觉得先派来少数人会是最底层喽啰,或者穷苦百姓吗?换你做这个决定,你派什么样的人来?”
沈飞宇认真思考了一番:“至少有些能耐的人,要么能打,要么有头脑能执行计划。毕竟你了,少数的人。一堆虾兵蟹将肯定是无用功,搞不好被抓了还会透露大量信息。”
“对嘛,所以我才觉得不管是抓你的人,还是看守你的人,都应该不会辨别鱼是不是特别新鲜。”
沈飞宇好奇道:“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傅雨樱抬头望天:“奇迹。”
“啊?”沈飞宇看着加快脚步的傅雨樱,愣了下,连忙跟上。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的意思。”
但沈飞宇觉得不只是这个意思,可是她不想,他也不再追问。
将人带回去后,沈飞宇让傅雨樱去休息,他会安排人立刻就进行审讯。
一觉醒来,傅雨樱洗漱后对付两口,就直接去了审讯的地方。
“问出什么没?”
傅雨樱直接问了昨晚负责审讯的人。
“里面那两个人嘴巴有些硬。不过知道了一点,他们只是听从命令。发布命令的人是此次暴动的头目,他们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他们只负责在那个院看守太子,一直到有人来接应。”
“接应的具体时间?”这个才是重点。
“他们不知道。”
“谎。”
傅雨樱直接推开门就进去,看着被分开绑在两张椅子上的人,她直接坐在对面的桌子前。
“你们的军队什么时候到?”
“!”两人一惊,随后立刻收敛,“军队,什么军队?你在什么?你走错房间了吧?”
卸了妆的傅雨樱,他们两个哪里认得出她就是昨天卖鱼的。
和她交过手的老二,当时因为烟雾光线不好,短时间内也没认出是卖鱼的。
“我再问一遍,军队什么时候到。”
傅雨樱语气平静。
“都了听不懂你在什么,我们也只是收了钱办事的普通……”
傅雨樱直接打断他的话:“来人,上刑。”
那两人直接惊了,难道这人真的知道什么,十分确认?
一旁站着的人有些懵,上前弯腰问道:“上哪一种刑?”
“哪个疼来哪个,要不这样,从左手指开始,我问一次,没人回答就剁掉一根?”
傅雨樱一边一边还在思考,似乎在调整到底要选择哪一种刑罚。
“你问的我们明明了,但你问的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回答!”
他们显然有些激动。
来的时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