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四人就着疾飞笑一会儿,裴承允才道:“疾飞是我托尚书府的李四找来的,今日下学后我同他去怀兴坊接疾风,中途曾有一女子刻意接近。”
他的隐晦,不过意思很明显。
接近是文雅点的法,只怕勾引才是真。
赵瑾眉头微皱。
裴承允压着裴承州暴动的手,继续道:“我顺着查了查,那女子三日前曾见过二房管家,受二叔之命来毁我清誉。”
“……”
赵瑾心里刚浮起的怒气顿时不上不下,卡在中间难受极了。
果然,这才是裴二叔的水平吧。
刺杀什么的,她真是高看他了。
“他奶奶的!”裴承州骂了句脏,“卑鄙无耻,无耻至极!”
裴欢颜翻了个白眼:“你这回信了么,怎么,不觉得三哥冤枉了你性情中人的二叔了吗?”
裴承州脸色青红交加,半晌憋出一句:“算我眼瞎!”
完,他忙转头抓着裴承允:“你可没中招吧,身子怎么样,有没有中药?那女人到底怎么你了,你吃亏了没?!”
“我无碍,那女子能耐有限,我也并未中药。”裴承允耐心对他解释,“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吃亏的也不会是我。”
裴欢颜赞同点头:“的也是。”
“怎么可能不吃亏?!”裴承州不可置信,“老三,你拿自己当什么,难道你还不比那些子不知来历的女人珍贵么?!她们什么档次,值当你卖身?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没点羞耻心和安全意识,你!!你这样日后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敢要你?!”
“噗——”
赵瑾刚入口的茶瞬间喷了出来。
裴承州转头看她一眼,见没事又回头教育裴承允。
而裴承允……裴承允在做深呼吸,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裴欢颜张大嘴巴,愣愣道:“二哥……”
“你别打岔!”裴承州头也不回。
“你你,怎么就这样不自爱,还不吃亏?你个棒槌,吃了亏你自己都傻愣不知道!这毁的只是你的清誉吗,还有你的身子啊!!”裴承州数落着,“还有你嘴是被锯了么,回来老半会儿了不知道跟咱们?还玩狗,你心大得很啊!”
裴承允捏着眉心,他没被裴二叔搞烦,被裴承州给喷烦了:“我并未出事,幕后黑手查出来也回敬过了,便没有第一时间提起。”
赵瑾老神在在坐在一边,已经半点不担心了。
是裴二叔的话那就没事了,他没那个能耐算计裴承允。
相反比起三儿子,她更关心傻儿子这样严谨又美丽的男德是谁教的。
听着裴承允的话,裴承州眉头却没怎么松开:“事情解决了,就没必要吗?你不知道咱们担心你?你心大真是一点没冤枉!”
闻言,裴承允脸色微缓,宽慰的话正欲脱口而出,裴承州语重心长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你我虽是男子,可在外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拿男子的贞洁不当贞洁,男子的身体也可贵难得,除非心悦之人,否则不能随意叫人沾染,你听明白了么,别学外头那群勾栏做派!”裴承州语气严厉。
的什么话,还“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吃亏的也不会是我”?
这是正经男子能出的话么!
裴承允咽回去了嘴边的话,心下感动也消失无踪,敷衍着点头,只求他能闭嘴。
裴承州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转而起了裴二叔:“你方才你已经回敬回去了,怎么做的?”
“我将那女子赎了身,送去了二房府上。”
“赎身?”裴承州睁大眼睛。
裴承允点头:“那女子是清风楼的花魁,二叔并未给她赎身,我便帮她赎了。”
裴承州咬着牙:“好个二房,拿个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