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当初夏家骗婚。
还有假死!
还有和冷池在国外双宿双栖那么多年!
夏时眉眼被痛苦浸染:“你明知道当初的事,与我无关。”
“可你是既得利益者之一,不是吗?”陆南沉声音染上几分隐怒。
他生气的是,夏时只觉得她是因为当初骗婚的事,欠自己。
对假死,对冷池和那个孩子的事,只字不提。
夏时再不出话来。
冗长的安静后,陆南沉独自来到阳台上,再次点了烟。
冷风中,他止不住的咳嗽着,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染红,有些发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留下夏时。
或许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找了她四五年,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不甘心那个了自己十几年的女生,突然不自己,还选择了离开。
至今,陆南沉还记得夏时第一次提出离婚的时候,走的是那么洒脱。
那时候,他根本不觉得夏时会真的放手。
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她没有闹,她是思虑良久,图谋已久的离开。
想到这些,陆南沉按灭了烟,再次进入了房间,周身笼罩着寒意。
“走,回家。”
回家……
夏时有些迷惘,她还有家吗?
坐上车。
陆南沉一边开车,一边止不住的咳嗽着。
夏时充耳不闻,望着窗外雨水滑落。
真的不,可能就是现在这样漠不关心吧。
陆南沉着后视镜,她冷漠的一张脸,一阵痛意撅住了他的心。
折腾了一夜,夏时在原来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洗漱好后,餐厅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以前,她从来没有吃过陆南沉一顿现成的,哪怕是外卖……
“让许牧买来的,以后家里需要什么,就跟他提。”
陆南沉走上前,拉开椅子坐下,仿佛和以前一样自然的道。
夏时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目光落向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是那张黑白照和骨灰盒。
“好。”
昨晚,她想了很久。
只要逸没事,她可以先住在这里,正好可以想办法拿到陆南沉的精子,等事成再想办法离开。
见女人终于不阴阳怪气了,陆南沉心里舒服了不少。
夏时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我朋友的事……”
“已经让人放了。”陆南沉顿了顿,又冷声,“阮星辰是中嘉的艺人,你不会不知道中嘉是陆氏企业旗下,以后让你朋友,别乱发东西。”
夏时拿着勺子的手一紧。
那么多,还不是为了维护阮星辰。
“我朋友不是没由来的乱发,阮星辰的歌抄袭,国外一位编曲家的歌曲,她就是那位编曲家的律师。”夏时道。
陆南沉不屑一笑:“既然是律师,就更应该明白,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
他脸上嘲讽的笑,刺痛了夏时的神经。
陆南沉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又:“再者,以她的水平,和陆氏的法务部打国际官司,输的概率为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