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挣过去给她，让她用余生去承受婚姻的不幸吗？那样，真的是为她好吗？”

“厉赫鸣那个男人是怎样的性情，对于他不喜欢的人事物是怎样的态度，不必我多。面对婚姻里老公的冷暴力，您的外孙女真的会开心吗？”

曾万山怔住，沉默了。

怎么回事？他老人家不是要帮蕴蕴打发了这个叫秦瑟的坏女孩吗？为什么却觉得她的很有道理，这孩子年纪轻轻，目光却放得很长远。

想不到他老人家活了快一辈子，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竟然被一个姑娘的三两句话就给服了？

看着外公在错愕出神，秦瑟眯眸想了想什么，又道:“曾老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曾万山回过神，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威严了，“你问吧。”

秦瑟问道:“您老人家有几个女儿啊？”

突然被提起了女儿，曾万山心中还是不由得一痛，不自觉叹了口气，“只有一个。怎么了，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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