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有没有他没,记者也没拍到,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听顾夜恒这么回答,季溪试探地问道,“你我做为星耀的老板,问钟素这个问题他会如实回答我吗?”
“那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关心公司艺人。”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老公我吧!”顾夜恒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了,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回帝都。”
顾夜恒把瞎琢磨的季溪拉进被子里,然后起身关了房间的床头灯。
黑暗里,季溪的大眼睛还是不时的眨着。
顾夜恒威胁,“还不睡,我可要干坏事了!”
季溪一听吓得连忙把头钻进了被子。
儿子还在旁边睡着呢,顾夜恒要真干坏事那可不是一般的动静。
第二天,季溪起来后把收拾行李的事交给了顾夜恒,她则拉着儿子宇先去了候天赐的房间。
候天赐起来了,顶着花了妆的脸坐在床上发呆。
“天赐姐!”她喊了她一声。
候天赐转过头来朝季溪笑了笑,“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酒店的?”
“是的,不过是司羽非打电话给我,我才回去的。你记得司羽非吗?”她问。
候天赐捂住了头,似乎在回忆,很快她想起来了。
“啊,那个男生。”她点点头,“后来我们又遇上了,他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季溪其实也有一些担心,昨天跟司羽非分开的时候顾谨森可是用语言把那个对司羽非有想法的女人刺激的不轻。
那个女人会不会找司羽非麻烦呢?
季溪连忙掏出手机给司羽非发了一条语言,告诉他,他们今天要回帝都。
没想到对方马上给她回了过来。
——司羽非在医院。
——我是他同事。
季溪看了看信息又看了看候天赐,然后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她,“司羽非好像真的出事了,他现在人在医院。”
“啊!”
原计划,季溪他们几个人是要赶回帝都吃中饭的,顾家老爷子让夏月荷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可是,现在!
候天赐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让季溪把司羽非在那家医院的信息告诉她。
“我去看看他吧,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就不用管了,路上心。”她着就出了酒店房间。
实话,司羽非跟季溪只是萍水相逢,白了也只是一个互加了微信的陌生人,这个时候她不会帝都跑过去看他确实也显得过于隆重。
而季溪也不好在顾夜恒面前要求去医院看一个陌生人,昨天顾夜恒就有点吃醋,今天她坚持放下行程可能会引来顾夜恒更多的不满。
所以候天赐自己过去医院看看情况,季溪就没有多什么。
候天赐到了医院,司羽非果然是在医院里,他是因为被人打了才到医院里来的。
候天赐见到他时他头上缠着纱布,皮青脸肿的。
候天赐一看火立刻就起来了,司羽非是她目前物色到的最符合做今年春季男装平面广告的人,现在成这个样子不是让她的想法落空吗?
“你这是怎么了?”她压着火问司羽非。
司羽非没有话,在他旁边陪护的一个年轻人站起来道,“他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谁打的?”候天赐把目光投向那个年轻人。
她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他好像是昨天她去喝酒的那家酒吧的调酒师。
所以人是昨天被人打的?
果然,调酒师见候天赐这么问,过来把她拉到病房外声道,“是那个红姐。”
“红姐可一直对八有兴,一连好几天到酒吧里等八下班,昨天八你是他女朋友,红姐失了面子等我们酒吧打烊她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