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不懂事,墨少您又何必题大做?而且他已经得到教训了。”赵富看他俊美的脸上是一片冷沉肃然,心下没底。
“赵先生,正好今天我们就把话好好清楚。”墨时琛垂眸敛眉,语调冷沉不变。
“赵星洲的所作所为,街头监控都是拍摄下来的,挟持她,试图对她不轨,这事你怎么解释?”
老夫人本以为赵星洲就是不知死活的骚扰了蒋安笙,挟持?不轨?
这两个词听得着实刺耳,她脸色当即就变了。
“墨少这话太严重了,他,他有可能只是跟墨太太开个玩笑。”赵富倒吸口气,浑身一抖。
“敢在墨宅附近尾随,这可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行迹恶劣,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如果出了事,赵先生是打算花点钱就把这件事给抹了?”
“况且他动的还是我妻子,我的人也敢动?他莫不是明目张胆的在挑衅我?”
墨时琛语气压得很低,直逼赵富。
“你是安笙?”老夫人之前没发作,不过不了解事情经过,要是维护墨时琛,难免被人偏私。
听到安笙两个字,一直安静呆在一旁的厉夫人,眼眸微抬,眼中仿佛看到了希望,莫不是这就是她要找的人?
厉夫人心里急切地想要求证,但看着眼前的情景,敛了敛心神,等赵富走了后她在问问。
墨时琛没否认,“看在两家祖辈有交情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想给彼此留点脸面,暗中把事情给了了。”
“可是赵先生却过来颠倒是非,连挟持,图谋不轨都算是事?”
“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这人是我要动的,谁求情都不管用。”
“你……”赵富气结,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
他是把赵星洲直接按死,还不许他有异议。
“赵先生,与其来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你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胆大地对我妻子有非分之想,他脑子不够用,也不至于太蠢,别被人当枪使。”
赵富心头一跳。
这话戳到他心里了。
墨时琛是出了名的难搞,谁敢明目张胆触他霉头,挟持墨时琛的夫人,这不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赵星洲就算顽劣,也不敢和他对着干啊。
赵富走后,厉夫人无比的激动地问:“你们的安笙,是叫蒋安笙吗?”
墨时琛摩擦着茶杯的手微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厉夫人激动的神色,心里疑惑。
“厉夫人认识安笙?”
“老夫人,墨少,你们应该知道,我那宝贝女儿身体不好,前几日在研究院门口心脏病发,是一个叫蒋安笙的救了她,”厉夫人看着两人,把当天的事情经过和付院长的话都了一边。
“琛儿,安笙会医术?”老夫人手拨弄着佛祖,也是一脸疑惑。
蒋安笙这丫头她是知道的,都传她又傻又笨,要不是墨时琛当初执意要娶她,她也就没有反对,只要琛儿喜欢就行。
“嗯,我回去问问,是不是有这回事。”某人应了下来。
“谢谢,谢谢墨少。”
云城医院内。
赵富在墨时琛那里受了气,一路上都铁青着脸,看到此刻还昏迷不醒的儿子,更是面如霜色。
“墨总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性格阴戾,少爷这次确实踢到铁板了。”秘书陪着熬了一宿,眼眶乌青。
“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子,对我那态度?”赵富也五十多了,和他比墨时琛确实年轻。
“这个确实没办法,云城谁不忌惮墨总。”
“就是看在我们两家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他也不该赶尽杀绝啊!”
“那个死丫头呢?”在这没有看到赵佳芊,气不打一出来,弟弟被打成这样,居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