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是不能了。

孙女去后，请祖母不要伤心，也不要过分想念我，你有那么多孙女，就忘了我吧。”

凤老太太泣不成声，“你不会有事的！祖母把所有福气都给你，你不会有事，你放心！”

凤惊华现在的表情更虚弱了些，“祖母，别这样，您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祖母，对不起，孙女竟然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孙女不好，请你原谅孙女吧。”

罢，凤惊华柔柔一笑，那个笑容温柔美好到了极点，就像是世间最纯粹最美好的代表。

但是下一秒，她手指轻轻划过凤老太太的脸，然后手臂无力垂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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