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沐笙箫又开始哭。
娇滴滴的。
豆腐似的。
“乖。”傅斯年耐着性子哄人:“别哭了宝宝,你越哭,我越兴奋。”
跪趴在被子上的沐笙箫哭得更大声:“臭老公欺负人呜呜呜——”
调皮。
哭得这么大声,这么洪亮,毫无魅意,一看就是装出来的让他停战休息的。
傅斯年抓住专属缰绳:“白天给宝宝当牛做马,晚上宝宝给我点草吃,作为酬劳,这难道不是礼尚往来吗?”
“……”
哭声戛然而止。
沐笙箫其实并不难受,相反的很愉悦,越愉悦越想哭,又不想承认这么丢脸的身体属性:“你就是欺负我了!”
“我保证,除了晚上,绝不让你在其他时候哭。”
“你骗人,你越来越喜欢在早上和中午让我哭了!”
“……”
.
2时后归于平静。
傅斯年趴在饱受摧残的女孩身上,呼吸和心跳还处于慌乱状态。
“宝宝。”
沐笙箫眼睛散漫柔情,一脸餍足:“嗯……老公,我在……”
彼此还连在一起,眼睛里是对方的深情模样。
傅斯年没饱,直接提出来又会遭到拒绝,于是计上心来。
“宝宝。”
薄唇印在粉唇上,循循善诱。
“我本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捧到你面前,后来发现,与我而言,世界上最美好的就是你。”
哪怕沐笙箫没了力气,听到夸赞,还是不谦虚的咯咯笑出声。
“那是,我是仙女,是世界上最美哒。”
笑容烂漫。
是傅斯年眼中最美的风景:“宝宝,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
他向来爱情话,尤其是在晚上,就像是为了安抚她刚才哭的眼泪。
沐笙箫用最后一丁点力气,撅起嘴巴,凑上去,吧唧亲一口人。
“我也爱老公。”
有时候,连傅斯年都分不清,他对沐笙箫到底是宠爱还是占有。
或许都有。
因为如果不爱,便不会有占有欲和宠爱欲。
“宝宝,世界这么大,我只想和你睡前缠绵,热情吻你,拥你入眠。”
咦。
好肉麻。
“我就这么好?让你沉迷其中多年无可自拔?”
要知道,他们对彼此可都是见色起意,并且这个“意”持续了好多年。
傅斯年如实回答:“不上你哪里好,不会做饭,不会手工,还不会劳动。”
“……”
眼看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烟消云散,傅斯年一招峰回路转。
“可是世界上几十亿人,我只想看你洗澡,想念你白皙脖颈的味道、你的蝴蝶骨和腰肢。或许,我清明理智21年,你是我此生唯一的下流。”
一望无际的海,不会因为一杯沸水而加温。
她可能不是最好的,却是他此生最想要的。
“愿此生,我心里装的,怀里抱的,身下压的,永远都是你。”
一大堆情话砸在脸上,甜丝丝的。
然而,沐笙箫只注意到最后一句:“咋滴,难道你还想抱别人?”
“……”
你的关注点永远那么清奇,差点打断人千辛万苦想出来的哄骗思路。
“不敢不敢。”傅斯年哪里敢啊:“我家傅太太心胸狭隘,热爱吃醋,极为心眼,我家养的猫儿都是公的。”
“……”
沐笙箫有被内涵到:“请问,你家太太的醋哪里来的呢?听,是因为她的先生开了一家醋厂,还是21年的老字号,结婚后每天抱着醋缸吨吨吨吨吨吨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