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脸色大变,倒吸了口凉气。
相府三姐竟与人私通!
“你……你这个孽障!”
苏文涛气得怒火直跳,扫了眼那书信,顿时雷霆大发,“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他相府的脸面,都被这孽障丢尽了!
“不……不可能!”
苏顷双恨得双眸通红,她分明亲手将那玉簪给了苏澜。
怎么会出现在那妆奁里!
她脸色煞白,猛地一把冲上前打翻了那妆奁。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玉簪夹杂着书信抖落在了地上。
瞬间刺激得苏顷双脸色怒变!
她分明早暗中将信盏交给了丫鬟全烧了,为什么会……
“你这个贱婢!”
苏顷双猛的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身旁的丫鬟红杏,“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
“一定你是这贱婢之前被我训斥,这才怀恨在心,故意冤枉我!”
站在一旁满目担忧的荷姨娘眼底划过幽光,哀叹出声道,“红杏,三姐对你不薄,纵使你心存怨恨,也不能临摹她的迹,如此污蔑她啊。”
“不,奴婢没有,奴婢冤……”红杏吓得跪倒在地上,刚要哭喊叫冤,就被荷姨娘警告的目光瞪得身体一颤,不敢开口。
察觉到她极力掩饰的狠光,苏澜微微勾了唇角,“这信盏能临摹污蔑,难道这玉簪还能冤枉三妹不成?”
“是啊相爷,澜儿所言不无道理。”
荣姨娘凤眸微挑,婉转开口,“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冤枉了三姐。至于这玉簪到底是不是沈公子的,想必也只有沈公子最清楚不过了。”
她绝不容许荷氏那贱人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既然如此,何不如乘机打压荷姨娘这个贱人,夺回掌家之权。
“沈公子,你可得睁大眼睛瞧清楚了,这玉簪到底是不是你的。”荣姨娘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沈宣身姿欣长蹲下身,骨节分明捡起那玉簪,嘴角忽而溢出一丝苦笑,“这簪尾处雕刻了心上的字,可如今她不稀罕了。”
“不……”
见他没有反驳,苏顷双心底一颤,刚要开口。
就听他不卑不亢,心如死灰道,“沈宣自知冒犯丞相千金,还请丞相责罚。”
“不,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顷双顿时心底一跳,怒目切齿冲他凄厉咆哮,“表哥,你快,这玉簪不是你的,你啊!”
“你这个孽障!”
见她事已至此非但不知悔改,苏文涛脸颊爆青,猛地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来人,给我将她拖下去,关祠堂!”
他的老脸,都被这孽障败坏尽了。
“不,父亲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苏顷双心有不甘,激烈挣扎却被人硬生生给拖了下去。
那凄厉痛哭的画面,不由刺激得荷姨娘心痛不已,恼恨扯了扯帕子。
“至于这个败坏我相府家风的孽畜。”
他眸光阴鸷,冷冷瞥了眼沈宣,“给我打断双腿,丢出相府!”
什么!
沈宣那心如死寂的眼底,这才掀起了波澜。
广袖之下,他双紧握,眼中是让人难以窥探的情绪。
可即便他掩藏得再好,也尽相落入了苏澜眼中。
苏澜含笑上前道,“父亲息怒。此事沈公子虽有过错,但到底顾念着与相府的连襟关系,若传出去反倒失了体统,令相府蒙羞。”
见她竟敢当众驳他面子,不惜以相府清誉要挟他,苏文涛顿时怒火中烧。
可一联想到之前上青寺,摄政王对自己这个女儿青睐有加。
不由将那满腔的怒火咽了下去,不怒自威道,“来人,将他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