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莺莺的腰身不但直起来了,头竟然也抬起来了,甚至心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兴奋。
因为她也可以用着别人怜悯她的口吻安慰苏宆了,怜悯苏宆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清楚的看到燕楚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
随即,在没有人留意到的时候,弹飞了出去。
下一瞬她就听到孔大光诶呦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苏宆正好追至他身后,论起凳子也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通乱砸。
孔大光痛的一阵狼嚎鬼叫,就地翻滚的同时还鬼吼着:“诶呀杀人啦,杀人啦……”
苏宆将手里的凳子轮的虎虎生风,一通狂砸,累的她呼哧呼哧直喘。
等她停手的时候,孔大光鼻青脸肿,鼻血横流,只剩下哀嚎的份了。
“我要去衙门告你谋杀。”
苏宆冷嗤一声,“告我谋杀?我要不要对着你脑袋来一下啊?来个花开花谢啊?”
“哼,告我?你死了吗?既然还能告我,何来的谋杀?”
孔大光痛的直龇牙咧嘴,颤颤巍巍的抬手摸脸又是摸嘴,大着舌头道:“我这伤为证。”
“伤?哈,谁知道你和谁斗殴了,你还想诬赖我?”苏宆冷嗤道。
“这些人为证,他们都看到是你打的我。”孔大光着抬手指着那些百姓们。
百姓们纷纷转开了视线,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
明显的是不站在自己这边了,孔大光面色扭曲了几下,哪里还不明白的?
苏宆却懒得与他废话了,扬起手中的凳子就要继续砸他。
孔大光吓的霎时哭爹喊娘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苏宆恶声道,“滚!”
孔大光心里头恨恨的,但一时拿她没法子。
其实他刚刚无意中看到了苏宆。
一时间只有终于逮到人的惊喜,却没有留意时候不对。
只是他很识时务,知道现在苏宆那边人多势众的。
对自己不利,便连爬带滚的离开了一定的距离才艰难的爬起来。
对着苏宆呸了一口,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苏宆看着孔大光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抹寒意。
随即若无其事的便拎着凳子,返回到了桌前放好,安静的坐了下去。
抬头时,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无害的笑意看着病患们,“大家不用惊慌,为了让大家轻松愉快的就诊,给大家来一出乐子放松心情的,继续。”
她这话一出,不但没有引来嘲笑,反而令那些上了年岁的病患们对她生出了几分怜惜。
都安静的纷纷继续看起诊来。
每到苏宆面前的患者都会给苏宆一个善意的微笑。
有的甚至还一句,“老婆子就喜欢你这样泼辣勇敢的姑娘。”
而每每面对这些善意,苏宆都会咧嘴笑着大方的一句:“我一向都很讨喜哈哈……”
要么就是赞同的大力点头,一本正经的下次她一定会打断对方的腿。
引得患者越发喜欢她,同时还赞她一句好姑娘。
然而东方莺莺将准备好的一肚子的安慰的话都憋在了腹中,一个字都不出来了。
听着不断夸赞苏宆的话,不知为什么都让她心里难受极了。
她有那么不堪的家世,凭什么她还能笑的出来?
她不是应该哭哭啼啼吗?
她不是应该觉得难堪吗?
“姑娘,姑娘?”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东方莺莺顿时回神,就见一名老掉牙的老太婆正拿着药方等着她拿药。
东方莺莺当即紧张的看了一眼燕楚和苏宆。
见二人正专心的给患者拿药的拿药,嘱咐的嘱咐,她忙打起精神来。
一天的时间,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