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没学到,怎地还是一身粗鄙?”
“我们这种人家啊,虽然不能如男儿那般腹有诗书气自华,却也不能张口道腌臜啊……”
“姐姐,以后可要记住了,我们是贵族之女,不是街头的粗鄙之妇,这话若是让人听了可有失我们的身份呢。”
东方萱萱也不是个软包子,她母亲在主母位置上待了十几年,她也跟着作威作福的。
只有这些庶妹哭的份,何时轮到她们蹬鼻子上脸了?
本就是泼辣的,在祖父那里受了气,又被这个庶妹如此挑衅,一股脑的发作了起来,“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东方萱萱骂了一句,便扑了上去。
可东方曼曼纯属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心思,也不含糊,不退反进的就扑了上去。
女孩子打架全凭本能的抓挠和咬的,很快就撕扯到了一起。
两边的宫人一看,也不能闲着,向着对方就扑了过去。
这下可好,就在后院里开启了混战。
一群女人打群架,不是一般的壮观。
很快吸引了不少的仆人护院的,也不上前拉架,只在旁看着难得的大戏。
等东方和与和新上任的盛王妃赶来的时候,纷纷眼前一黑,气的差点没原地背过气去。
东方和与一通狮吼,这才将两方人马给吼的停了。
相当利益熏心的东方和与,他的原则里没有公平,没有各打五十大板的觉悟。
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东方萱萱,又斥了披头散发的东方曼曼几句,就打发她们各回各院思过去了。
东方萱萱回到房里大哭了一场。
眼睛都肿了,委屈极了的她就想起了哥哥,打发院子里的人去寻。
出去找东方璞玉的是个十一二岁的丫头,听了吩咐就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很快又如兔子般跑了回来东方璞玉不在。
东方萱萱一听,越发的自怨自艾起来了……
此时的东方璞玉在赌坊里。
他倒是手气很顺,手边上一堆的银子和银票的,只是他不缺银子,所以也没有因为赢了而多高兴。
反而还一脸颓废样。
旁边的狐朋和狗友相互对视一眼,便将他给扯出了赌坊,去了酒肆。
东方璞玉感觉人生都没了盼头似的。
明明是身份尊贵的公子,如今却不在是男人了,他很绝望。
借酒浇愁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几杯酒下肚他的眼睛起了红血丝,他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想起了燕绾,想起了她身边环绕着的男人。
越发的郁怒,一把就将酒杯掼在了地上,“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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